75喜歡玩偶還是喜歡老公？
白山呆了呆，而後輕笑，“曲先生，請問您是在吃醋嗎？”
曲風闌眼神不改，仍然冷冷地看著他，“你也配？”
“那你為什麼不想我跟洛洛打電話？”
“忘了誰是你主人？我想讓你見誰，不想讓你見誰，我說了算。”
白山臉色變了變，而後故作輕松地甩開筆記本，“隨便你，累了，我喝口水。”
說完，他從地毯上爬起來，端著馬克杯去倒水喝。
曲風闌順勢坐到沙發上，拾起地上的本子，撐著額角掃視。
白山喝了半杯水，轉身，就看見男人的身影。
手指修長，捏著本子的時候，像是捏著一件藝術品。
陽光穿過露臺，落到他身上，影子拉得很長。
白山鼻子有點酸，悄然移開視線。
這個男人是危險，他不能靠太近。
曲風闌聽見聲音，抬眸，“怎麼？”
白山搖頭，不看他，“沒事。”
“過來。”曲風闌說。
白山心裡一跳，而後慢吞吞走過去，低聲說，“幹嘛，你不會想整我吧，我就說了一句話，你沒必要……”
“這個公式寫錯了。”曲風闌垂眸盯著手上的題本，手裡轉著筆。
白山恍惚，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在說題目的事。
白山走過去，跪坐在地毯上，“哪裡？”
他跪坐在自己腿邊，身形挺拔，為了看題目還扒拉了兩下男人的膝蓋，半個身子撲過來。
曲風闌轉筆的手頓了一下，筆尖落下，“這裡。字母寫錯了。”
“哦……哦！難怪呢，我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懷疑題目……”白山馬上接過筆，在紙上演算。
他認真的樣子，曲風闌也沒有打擾，只是撐著下頜靜靜等待。
白山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男人似有若無的視線。
“算好了！”白山寫完最後一筆，激動地說。
他臉上還帶著解完題的喜悅和興奮，看向曲風闌的眼神也靈動亮堂，似乎帶著水波紋。
曲風闌注視他的視線，恍然一瞬，而後才接過筆記本，檢查他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