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希銘接二連三被紀瑜坑了幾回,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打孩子要趁早。
為了防止身邊有幹擾因素,他大半夜悄悄把孩子抱離老宅,帶去了國外出差。
紀瑜儼然是個有眼力見的,身處沒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和媽媽的異國他鄉,她表現得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紀希銘想找機會收拾她,硬是沒找到。
此時,紀希銘手指飛速在電腦鍵盤上敲擊,納悶開口:“妤嵐,你之前是不是故意針對我?為什麼這麼做?”
小姑娘趴在桌子上玩著小魔方,沉吟好一會,長籲短嘆道:“這就要從兩年三個月零三天前說起了,那是一個風清月朗的夜晚,身強體壯的成年男人,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的嬌嫩屁股打了兩巴掌,從此二人結成冤家,只要見面,勢必劍拔弩張。”
“……別模仿你媽媽演話劇,說人話。”
紀瑜坐起身,抬頭看著紀希銘,“爸爸,我覺得沒有哪個正常的成年人會對一個才兩歲的小孩子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覺得你被人下降頭了,可能多打幾頓就好了。”
紀希銘嘴角微抽,“我那是在教你存世道理。”
“哦,我覺得沒有哪個正常的成年人會大、半、夜的對一個才兩歲的小孩子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不就打擾你睡覺了,這麼記仇?”
“我還小,時間很多,什麼話非要大半夜的說?你不捱揍,誰捱揍?”
紀希銘嗤了一聲,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紀瑜面前,“你個小不點,還教訓起我來了?”
紀瑜整個身體被陰影籠罩,再次嘆氣,“你們大人真奇怪,想和我講道理的時候,就把我當人,希望我能夠理解那些大道理,講不過我的時候,就把我當可以隨意擺弄收拾的東西,明明我還是我,從人權角度上來說,我們是平等的。”
“……”
紀希銘沉默了好一會,蹲下身,手掌輕揉女孩的發頂,笑了笑,“我沒打算教訓你,只是覺得你懂的有點多,比我厲害。”
“我當然比你厲害,爺爺奶奶整顆心都在我身上,你只是個沒人愛的臭大人。”
紀希銘臉上的笑容收斂,摩拳擦掌。
打孩子果然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