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邊鬧得實在不像話,吏部尚書冷冷開口:“沈氏,這是朝堂,切勿搬弄你那在後宅中聽到的口舌是非。”
這一句沈氏,竟是直接否定了沈欣言的官職,將人劃分為後宅婦人。
阿蠻沉默了片刻:“這人的把柄很多,但都不能在這裡說,但我可以告訴你,他喜愛孌童。”
沈欣言的心顫了顫,今日的事必然不可善了,看來她必須要多從陛下手裡求幾個暗衛才行。
但還是起身對吏部尚書行了一禮:“下官知曉自己能力不足,在大人眼中甚至比不過那些八九歲的男兒,惹大人不喜。
但下官定然會努力成長,讓大人看到女子的好處,莫要總將下官與那八九歲的男兒相提並論。”
呵呵,既然不想讓她好過,大家就都別活。
反正等下她就去陛下面前哭,不都嫌棄她是女子麼,那她就給這些人看看女子的能耐。
吏部尚書的小愛好相熟的人都有所耳聞,卻沒想到竟會被沈欣言直接指著鼻子說出來。
吏部尚書的鬍子一抖一抖:“你這等巧言令色的婦人,怎可入朝為官。”
這女人究竟怎麼知道這些的,她還知道什麼?
這些雖都是小事,卻也妥妥是他的汙點。
阿蠻:“他在老家圈地囤田截斷水源,導致那個縣城糧食緊缺,百姓承擔不起賦稅,只能將土地便宜售出。”
沈欣言的冷汗都出來了,卻咬著牙對吏部尚書恭敬說道:“下官知錯,下官入朝為官想的只是如何報銷朝廷,讓百姓吃飽穿暖,不至於失去自己的良田流離失所。”
她感覺自己會被這老家夥暗殺,因為她知道的太多了。
這些都是不能為人知的事,吏部尚書又氣又怕,手指比劍點著沈欣言的鼻尖:“你這個黃毛丫頭...”
知道自己不能輸了氣勢,沈欣言擠出一抹笑:“婦人,您之前斥責下官是婦人...”
吏部尚書抓住自己手邊的杯盞就要砸向沈欣言:“放肆!”
電光火石間,沈欣言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閉上眼睛不看那個飛向自己的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