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停下用飯的動作:“怎地想起喝酒了。”
卻見霍恩懶散地歪在旁邊的貴妃榻上,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向外面的月光:“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從小到大他始終都是孤身一人,沒想到如今身邊竟也有人陪伴。
這種感覺很複雜,既開心又擔心失去。
沈欣言看著霍恩,感覺這人身上有一種虛幻的感覺,彷彿隨時會消失不見。
被霍恩的孤獨所感染,沈欣言忍不住放下碗筷向霍恩走去:“你還好吧。”
誰料剛走到霍恩身邊,便被霍恩勾住脖子直接拉到自己面前:“既然今日不想,便別靠我太近,我會忍不住。”
鼻腔中充斥著濃鬱的酒氣,沈欣言忍不住掙紮:“忍不住什麼?”
下一秒霍恩的唇已經壓了下來,酒味順著唇舌鑽進喉嚨,可更多的還是來自霍恩的壓迫與掠奪。
霍恩與沈欣言十指相扣,順便將沈欣言的雙手控制在背後,沈欣言整個人都被他桎梏在懷裡動彈不得。
好半天後,霍恩終於抬頭:“都說既然不想,便不要來招惹我。”
沈欣言喘著粗氣,聲音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嬌氣:“平日裡看著一本正經,誰能想到你背後竟是這般。”
霍恩的鼻尖抵住沈欣言的:“哪般?”
沈欣言別過臉:“登徒子。”
霍恩輕輕啃咬沈欣言的脖子,引得她一陣戰慄:“此言差矣,我如今的身份不過是寧國公的面首,自然要多多討好寧國公,這般方得長久。”
知道自己躲不開,沈欣言索性放棄掙紮,就這樣被霍恩抱在懷裡輕輕撩拔。
霍恩則一手託著沈欣言的後腰,一手拿著酒壇繼續對月獨酌。
沈欣言靜靜地看著霍恩的臉,這人長得可真俊,足可見當初的武昌候夫人是何種風采。
霍恩彷彿沒看到沈欣言打量自己的視線,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
許久之後才悠悠問道:“好看麼,比起那金滿堂如何。”
沒錯,他今日過來就是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