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金滿堂也聽說新蓋的鋪子,可沒有他手裡這十間的地腳好。
如今不知多少人在羨慕他的運氣,竟能從寧國公手上拿到這麼好的鋪子。
知曉金滿堂也是為了金絲卷而來的,沈欣言的笑容淡了些:“拍賣會講究的是一個公平,本官唯一能保證的,便是留一張帖子給金老闆。”
金滿堂也是個人精,自然聽出沈欣言話中的疏離:“滿堂自然不會空口白牙地從寧國公手中撈好處,滿堂只是想同寧國公做另一樁生意。”
沈欣言輕輕撇著杯中的茶葉沫子,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什麼生意?”
金滿堂心知沈欣言願意聽,便是對他的話感興趣:“滿堂想要請寧國公入股金家的金絲草生意,每次銷售的利潤,滿堂與寧國公四六分成。”
沈欣言放下茶杯:“生意場上的分紅最不可信,畢竟本官又不可能時刻盯著你金家的生意。”
金滿堂也知沈欣言說的都是事實,分成這種事能做的手腳著實太多,但又捨不得放棄。
只得笑著看向沈欣言:“不知寧國公有何指示,可以直接告知滿堂。”
沈欣言對金滿堂莞爾一笑:“金老闆可願同本官打個賭?”
沈欣言笑得溫柔,金滿堂卻下意識坐直了身子:“寧國公請講。”
沈欣言眼眸低垂:“金家可以擁有比其他人更多的貨源,但每件貨品,我要多加兩成的價。”
看著沈欣言豎起的兩根手指,金滿堂心疼得直抽抽,可最終還是狠下心:“成交。”
沈欣言眼中露出滿意的神情:就喜歡這種痛快的。
與昨日差不多的時間,霍恩忽然從窗外翻進來,手上依舊提著一隻食盒。
沈欣言的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這家夥哪裡是想同她一起吃東西,這分明就是想將她喂肥了,然後宰了吃!
她身上疼得很,今天什麼都不想做。
見沈欣言一臉排斥,霍恩笑著將食盒放在桌上:“知道你身體不適,今日沒打算動你。”
說罷將食盒開啟,裡面果然是一些清淡精緻的菜。
沈欣言鬆了口氣,從中拿出碗筷,卻見霍恩竟提出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