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竹神色淡淡:“母親定然想知道我的湘綺院在她離開後發生了何事,你說的話,母親信。”
秋月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膝蓋發軟往地上跪去。
“大小姐,”秋月膝行至廂竹腳邊,仰著頭求廂竹原諒她,“奴婢知道錯了大小姐,求大小姐再給奴婢一次機會。”
“機會,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廂竹在秋月即將拽住她裙擺的時候起身回屋。
秋月還想往前,被秋水攔住。
“秋月姐姐,大小姐已經給了你機會了,她不是讓你,親自將鄭婆婆送去拂慈院嗎?”
秋月哭花了一張臉,茫然無措地仰頭看著秋水。
秋水彎腰將秋月攙扶起來:“秋月姐姐,咱們當奴婢的,一定要認準一個主子,忠心耿耿才是。”
“你怎麼能忘了,你是湘綺院的奴婢呢?”
幫秋月簡單整理了衣裳,秋水也轉身離開。
廂竹又到了需要更換月事帶的時候了。
好在今日難關渡過,這些時日應該能過些安穩的日子。
從盥洗室出來,秋水等在外面,拿給廂竹一串鑰匙。
“大小姐的書房比較空曠,比沒有放太多書,奴婢便將藥材放在了書房,大小姐可要去瞧瞧。”
“那就去看看。”
廂竹與秋水去書房看她的藥材與書籍。
院外已經安靜了下來。
秋月並非一個人領著鄭婆婆去的,她也是想到了,綁鄭婆婆的人是流蘇與流沙。
將她們一塊帶過去。
拂慈院,許含雁單手撐著額角,側躺在貴妃榻上假寐。
柳嬤嬤坐在許含雁身後,幫她捏肩膀。
竹桃正在綁許含雁剝橘子。
院外的喧鬧聲鬧得許含雁臉色很難看。
她從貴妃榻上起來,黑著臉讓竹桃出去看發生了何事。
很快,竹桃從外面進來,身後還跟著四個人。
秋月在前,流蘇和流沙一左一右抓著鄭婆婆的胳膊,跟著進了暖閣。
“這又是鬧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