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一下。
“哪裡疼?啊不對,我一個一個問。是身上疼嗎?”眨兩下。
“是輸液的手疼嗎?”兩下。
“是頭疼嗎?”一下。
“那,是頭這邊疼嗎?”兩下。
“這邊?”一下。
“那我幫你揉一揉哈,不一定能有用。”她兩手扶上紗布之外露出的部分,“不對!你剛做完手術,不能隨便碰吧?”
她灰心的坐回椅子上:“抱歉,我好像幫不了你什麼……”
陸風銘“嗚嗚”兩聲,像在和領導申請能不能開口說話。
“你說。”
他張開嘴,音調裡的柔情更加明顯:“能看到你,我就覺得好了一大半。”
太會了吧!飛羽心髒差點跳出來。
“你、你別說這些俏皮話了,省點力氣讓自己快點康複,比什麼都重要。”
“好。我會盡快康複,陪你一起爭戰奧運。”
啊,飛羽光顧著抓住心裡這些蹦蹦跳跳的小兔子,差點把這件事都忘了。
“那個,多虧了你的配速歌單,還有你的鼓勵,我拿到了奧運資格賽的出場名額。”
“嗯,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
“我要參加的是6月因斯布魯克那場。那會兒離奧運也就只剩兩個月了。”
“6月啊,那時候我肯定已經康複了,我陪你一起去因斯布魯克。”
“你可以嗎?”飛羽難掩期待,但轉念一想,或許陸風銘需要更多時間康複,“不過畢竟是長途飛行還有時差,我怕你的身體那時候還不行。”
“我行。”陸風銘拒絕被別人說不行。
“你……反正到時候遵醫囑啦。醫生不讓你去你就堅決不能去。”
陸風銘還要繼續爭取,突然病房門被“咚咚”猛敲。
病區護士正站在門外:“探視時間結束了,都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