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穿了一身利落的短打,腿上和腰上都還綁了沙袋,小麥色的肌膚滲著細細密密的汗,但整個人卻十分的精神,沒有一點頹靡之色。
“起來了?”桑祁看到她,便去廚房給她打了一盆洗臉水,和毛巾一起放在了院子裡的磨盤上。
“我自己來就好了。
”沈昭昭接過毛巾,在水盆裡浸溼了,然後擦了擦臉。
“我怕公主你迷迷糊糊的進了廚房,又不小心打翻了什麼東西。
”
現在桑家人都禁止沈昭昭進廚房。
沈昭昭皺了皺鼻子:“你別這麼喊我。
”
“那不然喊什麼?娘娘?”桑祁戲謔的看著她。
沈昭昭:“······”
桑祁也不耽誤了,在院子裡拿起了一根常用的長矛,便直接開始練劍了。
沈昭昭趴在磨盤上雙手捧著臉,看他這精力旺盛的樣子,忍不住嘖嘖:“人比人真是氣死人,這人怎麼能做到綁這麼多沙袋繞著山跑了一圈回來,還能繼續練武,都不喘氣兒的。
”
上次沈昭昭爬了個靈巖山,她都快累死了。
回來在床上癱了一整天,腿都抽筋了。
轉眼便要到了比武大會的日子,他們提前一天出發,前往王城。
有了馬車,他們倒是方便的多了,樁子興沖沖的道:“桑哥這次要是真得了第一名,那這婚事可不愁了,怕是當場就要被一群姑娘給拉走。
”
桑祁瞪了他一眼:“閉嘴。
”
樁子擠眉弄眼的笑了笑,跳上馬車趕車了。
桑祁帶著沈昭昭上了車,馬車緩緩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