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何想法都需要透過實踐來實現,至於可否要試過才知道。”
鶴緩緩地站起身來,來到方行身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後有感而發了句,“...雖然是改變了,不過我覺得這個改變比原先那個樣子要好得多。”
方行吧唧了下眼睛,平淡地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鶴回應道。“只不過這個地方並不合適,需要到船板上面才行。”
方行淡淡地點了點頭,拉開了辦公室的門,緩緩地走出。
“確實是變了不少,若是以前的他,聽到要被晾起來,早就跑得沒影了。”
“是嗎,聽起來他被晾的次數可不少。”澤法幸災樂禍地道。
“這一點你不也是嗎?”鶴說道,看樣子像是有些護犢子。
澤法乾咳幾聲,沒再說什麼,也跟了出去。
來到船板的澤法,看到了令其瞠目結舌的一幕。
“你在幹什麼!”
只見方行正在脫著衣服,上衣已經褪去,露出了令人羨慕的白嫩如雪的肌膚,此刻下半身的褲子的腰帶也已經解開,正準備往下拖。
看到來人,方行微微抬眼,而後一臉平淡地說道:“脫衣。”
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應該是慌慌忙忙地解釋嗎?而且這一點澤法又不瞎,也看得出來。
“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脫衣。”
“有人請求我便脫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澤法用嚴肅而又凌厲地眼神瞥向了一旁早已逃開的女海軍。
“下一次有人請求也不行。”
“為什麼?是因為在別人面前赤身是不禮貌的嗎,而且損及自己的顏面。從資料上來看是這樣。”
澤法尷尬地回應:“算是吧。”
“可是,我並不覺得在乎別人是否認為禮不禮貌,損及顏面更是不在乎,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那種情感。而衣服創造的目的是為了保暖,而我身體並不畏懼寒冷,衣服便沒有了作用,那麼穿著累贅,在有人請求的情況下,為何不能脫去。”
“咳咳咳..”
還有這種解釋?
澤法目瞪口呆地看著方行,這已經不是沒有情感了,這完全就是天真無邪。他開始懷疑鶴的能力洗滌人心,到底能否起到作用。
“因為我說不行。”鶴走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