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道看著江洋:“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怎麼能是兄弟呢?”
“所以啊。”
花有道歪著頭:“別他媽自作多情了,啊。”
“還有啊。”
“我去抓威廉這個事兒,絕對不是為了幫你啊。”
“老子純純就是為了出口氣。”
花有道繼續道:“威廉那小子動我的女人,害得我出了那麼大個事兒,最後還是靠你給我擦屁股,想我花爺爺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哪受過這個!”
&nibia,你的地盤上,可不代表著我就是你的人了,也不代表我和你是一夥的,更不代表你是我的朋友了。”
“我是沒辦法。”
花有道手指再次戳了戳江洋的胸口:“沒辦法,懂嗎?”
“懂。”
江洋點頭。
花有道繼續:“玩兒歸玩兒,鬧歸鬧,別拿花爺的情緒開玩笑。”
“咱倆的事兒沒完呢。”
“江洋你切記,我花有道跟你不共戴天。”
江洋沉默。
花有道看著江洋:“但話又說回來了。”
“你呢,是我花有道的仇人。”
“我可以跟你乾的頭破血流,可以想盡一切辦法收拾你,但是別人不行。”
“尤其是塞恩那個老外。”
花有道深吸一口氣,撥出淡淡的道:“我能揍你,別人不行。”
“那個塞恩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老小子不是什麼好種。”
“等把那髒東西清理乾淨以後,咱倆得帳,我會跟你慢慢算。”
說罷,花有道的手指再次用力戳了戳,眯著眼睛問:“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江洋回應。
花有道心滿意足,雙手學著江洋的動作,替他整理了一下領口:“這還差不多。”
換做以前,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總是江洋在給別人做。
而今天,江洋對於花有道的這種行為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靜靜的由他去。
花有道心滿意足,終於在江洋麵前揚眉吐氣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