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劉詩怡一下子就緊張了,拉住我喊著:“子彈,別動這些屍體!”
接著詩怡使勁的拉著我往後退,她想讓我離開這些屍體,但現實是我做不到的,生來我就對探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再說了,現在馬教授和其他幾個人都不在了,我現在覺得一定是出事情了,這屍體肯定和那些消失的人有關係,不僅僅是風信子的原因了。
小貝也和劉詩怡一樣喊著我:“子彈,走啊,別動了,他們都死了,我也很傷心,但是我現在不能再失去你這個兄弟了,好嗎?”
我知道小貝是個細膩的男孩子,在上大學的時候和我一直在相處,別人眼中他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對他其實非常的瞭解,此時我也能感覺到我們大學時候的那種情誼,他的確是為了我好。
“你們兩個別喊了!看這是什麼?”我指著這些屍體,從屍體的外邊來看好像是殺人不留痕跡的刀子看下去的,但仔細一看,這脖子口子出竟然有洞啊,幾個血人再次出來,看到我在屍體面前之後,趕緊鑽進去,這血人和之前馬教授發現樓蘭文字石碑下面的血人是一模一樣的,他們從外形來看,除了用四肢爬之外,和人形基本沒什麼區別,要說區別的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是小血人,渾身是血,好像在流淌一下,當時劉詩怡再次看到這些血人的時候都已經驚呆了。
這些血人是她從來都沒見過的,小貝也傻了,我轉身對他們兩個道:“給我拿刀子來!”
“你要幹什麼?”小貝問我。
“還能幹什麼?這些血人肯定是殺手,你看它們竟然在死去人的脖子上面穿了洞鑽進他們身體裡面了,著裡面肯定存在貓膩!”
這些血人長著小腿長胳膊的,看起來像是很善良的動物一樣,但實際沒想到它們竟然是殺手,這些屍體一個個躺在沙地上,風剛才雖然過去了,但是人的血腥味道依然存在,空氣中瀰漫著一點緊張的氣氛,畢竟這些村民都是王胖子從青陽鎮上請來的,現在都死了,大約是6個人左右的樣子,而且這些人死的時候好像是從一個模子中造出來的一樣,都一樣的死法。
小貝找了半天,拿出一把斧頭過來,遞給我,劉詩怡問我:“你要幹什麼?”
我知道這時候劉詩怡已經看出我想幹什麼來了,還沒等到她直接說出來的時候,我主動轉身對她道:“你想對了,我要剖開屍體,看看這裡面血人到底是什麼東西,這玩意肯定是殺手!”
當時我冥冥之中已經感覺到這些小血人就是殺手。小貝扶著劉詩怡,擔心她嘔吐出來,這是我地產一剖屍,雖然我大學的專業是西域考古學,但是我曾經也選修過醫學的解剖學,我準備試試。如果嚴格的解剖屍體的話,醫學上還需要解剖屍缸,鉗子等等,但是我這裡只有唯一的一把斧頭,這斧頭還是防止野獸進攻在青陽鎮上買來的,沒想到現在竟然用在了人體上。
我接過小貝斧頭,帶上橡膠皮手套之後,遠遠的先望了一下這屍體,擔心這血人一下子從屍體裡邊蹦出來,然後爬在我的脖子上,直接咬斷我的脖子,鑽入我的身體。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先觀察了一下,我想著如果血人現在在這些屍體裡邊的話,我一斧頭砍下去,肯定能砍到血人,但這個時候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想直接把血人砍死,這些血人殺死了村民,說不定也和馬教授以及王胖子消失的人有關係。
我閉住眼睛,直接朝著屍體的脖子砍了下去,不想被鮮血濺起,所以我最好的辦法就是閉住眼睛,直接砍了下去,別的話都不想說了,現在只有這一個目的。
我使勁砍了下去,好像聽到了什麼,但是我想血肯定沒濺起到我的臉上,因為我沒感覺到唄。
可是劉詩怡和小貝炸開了,喊著:“快看,這是什麼東西?”
他們兩個推了我一把,我睜開眼睛一看,只看到村民的脖子已經被我用斧頭開啟了,但是裡邊的血人,我擦變為蟲子了,裡邊無數的幼蟲在繁衍,這些幼蟲都是被血人生出來的,而且幼蟲和成年的血人不一樣,顏色都是灰色的,我一看便認出來了:“這是螻蛄!”
此時,我才徹底的明白,原來之前所謂的血人根本上就是螻蛄,這些螻蛄吸血之後,在地下經過很長時間之後就變為血人了,可是從它們的幼蟲可以看出這是螻蛄,東北管這種蟲子叫啦啦蛄,螻蛄主要分為華北螻蛄,東方螻蛄,臺灣螻蛄以及普通螻蛄,考古學界一直以來有種說法是樓蘭古國之所以滅亡,就是因為這種蟲子,樓蘭屬於新疆地區,這種螻蛄當然屬於普通螻蛄種類了,當年一場瘟疫是導致樓蘭滅亡的主要原因。
詩怡聽我我喊之後,便問我:“螻蛄是什麼?到底什麼意思?”
“這是一種傷害很大的蟲子,你們看這血人就是它們吸血之後變化來的,一定是這樣的!”我把劉詩怡和小貝都叫了過去,用斧頭撥開脖子上面的口子,讓她們兩個仔細看看這些幼蟲和血人的關係。這些血人剩下一堆幼蟲螻蛄之後,這些螻蛄便開始吸血,而且速度很快,有的螻蛄甚至已經開始一半身子開始朝著血人的方向轉變。
看得小貝熱血沸騰啊,這種蟲子竟然在鑽入人體之後,把人殺死之後,然後在人體肚子中當做窩開始繁衍後代,這普通螻蛄簡直太厲害了,裡邊不知道大概有多少血人和幼蟲,因為我用斧子把脖子處砍開了,所以裡邊的蟲子開始逐漸湧現出來。
“子彈,你說這些血人是不是已經成精了?”小貝問我。
“閃開,別考靠的太近,當然成精了,它們本來可不是這樣子的,你看看它們的幼蟲就知道了!”這些血人發現我們在看他們的幼蟲的時候,迅速把幼蟲遮擋住,掩蓋住,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