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發現是一個冷清的方形房間。
“怎麼回事?”
我睡在房間的中心。房間裡沒有桌子、地毯、椅子、床,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間白茫茫的十二鋪席大的房間,只有一扇鐵門,以及一具渾身漆黑的年輕女屍。
我站起來,試著回憶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昨天應該比平時稍微晚回家,和妻子孩子團聚吃飯睡覺了。如果說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地方,那就是孩子不看電視,比平時早睡了。而且這樣的事一週也有一次。要說的話,如果過著沒有什麼特別的日常生活的話,就會在這個房間裡醒來也太奇怪了。
年輕女屍似乎是叫楊紫怡,還是個學醫的,剛開始還有說有笑,沒想到聊著聊她就掏出一個針管紮了我,還好我及時掙脫開了,仗著身強力壯奪過針管紮了過去,隨後可能藥效發作我們一起暈了過去。
看樣子她是死透了,不然我就完了。
也沒喝酒。
也許是一場夢。
我也想過這件事,但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輕輕咬了一下臉頰內側,感覺很痛。
不是夢。
暫且不出去工作就開始了。
還穿著睡衣,鬍子也得刮。
我必須走出門才能確定這是什麼地方。
站在門前,門上掛著一個牌匾,就像門牌一樣。
“走還是留”
的橫字。
我無動於衷地推門而入。
但推門根本打不開。
“拉嗎……”
拉著門把手進去,那裡又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冷清房間。
與剛才不同的是,有兩扇門。右邊和左邊。
和剛才的房間一樣,門上掛著一個盤子。
右邊是剃刀,向左,牙刷。
有了。
“什麼是剃鬚刀。”
一邊撓破頭一邊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