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一條很粗的鏈子,特產又是個藥丸:舒痕丹。
這又是什麼意思?
怎麼一次比一次難猜?
正想著,李乾搭手摟住她,秦青一把推走,狗男人,佔便宜占上癮了是吧!
她推他搭,反覆了十幾次,秦青煩了,任他摟著,畢竟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翌日。
吃過早飯後她們便趕往北縣,路上智同問她道:“那頭豬是怎麼回事?”
昨晚睡著睡著跑進來頭豬,他還以為野豬攻進家裡了,誰知它倒頭就睡,長相奇怪,鼾聲比一般的豬小。
“它啊,它是我專門給你找的伴兒,挺有靈性的,喊它呼嚕就行,你倆好好相處。”
跟一頭豬好好相處……智同摸著鋥亮的腦袋瓜,滿頭問號。
半個時辰後他們到了衙門,北縣的百姓們圍在門口,議論紛紛。
人這麼多,擠是擠不進去了。
秦青隨手找了個人問道:“大叔,驗屍結果出來了嗎?”
大叔感慨道:“出來了,仵作親自宣佈的,說是讓人給掐死的,一下就扭斷了脖子!”
掐死?不是中毒而死嗎?
秦青接著問道:“既然結果出來了,傅大人是怎麼判的?”
大叔冷呵一聲:“還怎麼判?劉大謀殺親爹,罪該處死!虧得我們還可憐他,站在他這邊兒,都讓他給騙了!”
“謀殺親爹?兇手不是潘氏嗎?”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兒?
大叔臉色更黑了:“哎呀,小姑娘,你也是讓他給騙了啊,那潘氏掉進河裡,死的透透的,飄到岸邊兒,今早剛被打撈上來,死人怎麼能殺死人呢?一準是劉大殺了他倆!咱們都被他耍的團團轉啊!”
潘氏死了?!
大叔嘆息一聲,剛轉過身又被秦青拉回來:“大叔,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說潘氏今早剛被打撈上來,那仵作給她驗過了嗎?什麼時候死的?”
“驗過了,死了好幾天了,跟劉老爹死的時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