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縣衙的後宅,自然有知琴和明棋兩個小丫鬟迎了上來,臉上全都是喜意,封建年代嘛,她們從各種意義上講,都是楊尚荊的附庸,哪怕楊尚荊沒有上了她們。
楊尚荊飛黃騰達,她們跟著錦衣玉食;楊尚荊鋃鐺入獄,她們直接就跟著死了。
因為想要禍害楊尚荊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一星半點的隱患她們和楊尚荊有過魚水之歡,誰知道有沒有珠胎暗結?這等婢女,再極品,也不能留下。
“夫君。”
知琴和明棋兩個小丫頭還沒開口,徐芷柔,恩也就是楊徐氏款款走來,微微施禮,楊尚荊的腦袋一瞬間就變成了三個大。
他想起來忠叔之前和他說的話,“早點兒要個孩子”,然而……這特麼……
不說年齡問題吧,五百多年之後營養好、飲食好、成熟早,十二歲的小姑娘說自己是十七八歲的也不是沒有,只要不是太人渣的,沒看身份證,真是未必能認得出來,當然了,看了身份證還上的那就是王八蛋進去不冤枉了。
可是……你特麼,這年月物質資料很是匱乏,就是王侯將相,就飲食的豐富度而言,也未必趕得上五百多年之後的小康家庭,別的不說,就一個生鮮一個反季節蔬菜,沒有大棚溫室冰箱空運,有幾個能玩得起“一騎紅塵妃子笑”的?
所以這十四五歲的徐芷柔能發育成啥樣,想想差不多也就知道了。
不光是個非法蘿莉了,離著非法御姐都差了十萬八千里。
然而楊尚荊還是得動作僵硬地牽起她的手,笑道:“夫人。”
旁邊的忠叔看著楊尚荊的表情神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右拳握緊,然後舒展,再握緊,再舒展,一時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茗煙在裡面早就預備好的熱水,伺候著楊尚荊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秦淮河上的頭牌到底不是蓋的,手法絕對一流,讓奔波良久的楊尚荊好好地放鬆了一下,直接在浴桶裡面睡著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忠叔揹著手站在院子裡,臉色陰沉地看著面前的知琴和明棋:“你二人自幼在楊家長大,這家裡的規矩,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
兩個小丫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叫過來訓話,所以看著忠叔的表情是一臉懵逼的,而忠叔的表情,和忠叔說話的語氣,更是讓兩個小丫鬟臉上懵逼的表情越發地懵逼了。
忠叔看著這兩個小丫鬟的表情,眉頭不由得蹙了一下,心說難道自己判斷失誤了?不過他還是陰沉著一張老臉,慢慢地說道:“你二人已經被少爺收入房中,這話老夫本來是不該說的,可現在,卻是不得不說了。”
兩個小丫鬟徹底震驚了,心說少爺最近不在家中,自己伺候著主母也很是盡心啊,怎麼忠叔他老人家就來找麻煩訓話了呢?
不過忠叔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別管他們被沒被楊尚荊收入房中,他老人家想要訓斥她們兩個,還真沒問題,畢竟他老人家是有身份直接訓斥楊尚荊的。
然後就聽見忠叔陡然間聲色俱厲:“仗著少爺的恩寵,背地裡說自家主母的壞話,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罪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