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送到嘴邊都不吃,成天翻弄幾本破書。
要她是男人,他是女人,她早就把他睡上無數遍了。
這種男人就應該孤寡一輩子!
見她火氣如此之大,瑰流瞥了她一眼,打趣道:“這脾氣可了得,若是以後跟我回了宮,見到我那些丫鬟,你會不會當場氣暈過去?”
王姒之冷冷道:“那不一樣。”
瑰流苦著臉,“哇,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刁鑽。我吃你你不讓,我畫梅止渴你又不讓。”
“你!”王姒之氣的銀牙直咬,狠狠瞪著眼前男人,眸子差點變紅,恨不得將這個只會遭心的男人吃掉。
瑰流瞧她那副氣夠嗆的模樣,似笑非笑:“再這麼胡攪蠻纏,以後帶你回宮見我孃親時,我可要數落數落你。”
聽到這話,王姒之立刻就慫了,委屈道:“不行!”
“哦?”瑰流挑眉道:“為什麼?”
王姒之吞吞吐吐,“我...我害怕。”
一想到那種婆媳相見的場景,她就會不自禁感到緊張和侷促,心也會悸動,難受到坐立難安。
這話一說完,王姒之果然安靜下來,像個黏人小貓般貼在他的身上。
一隻手環住她的纖細腰肢,瑰流打趣道:“我孃的威懾力原來這麼大啊。”
王姒之默不作聲,忽然又小聲問道:“如果,皇后娘娘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該怎麼辦?”
“沒有如果。”
瑰流目光遠眺,柔聲道:“我要和你在一起,誰也攔不住。什麼天下輿論傾軋,什麼文武百官的此舉差矣,哪怕是死亡,都沒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如今還有誰能攔著你和我?”
“況且。”瑰流轉頭看向她,看見她那雙柔柔盪漾的眸子,笑道:“老住持和我娘在光陰長河碰面了,事後老住持交給我一封書信,是我娘寫給我的,但提及的人卻是你,對我這個兒子,她可沒表露一點關心之情。”
王姒之驀然內心慌張,顫聲道:“寫的是什麼?”
瑰流嘴角翹起,賣了個關子,“只有三個字。”
“哪三個字?”
王姒之焦急道,埋怨這個男人故意讓自己心急如焚,狠狠踩了他一腳。
瑰流哎呦一聲,然後隨口道:“你自己看。”
從懷中掏出那張紙,其上是簪花小楷,字跡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