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這宮中好久沒人講故事了。”
盛淵帝說到。
“是,皇上。”
“這樣的,聽說去年一農女偶然發現新農物,土豆,還有大量的糧食種子,已經試種了一點農田,效果頗豐,當即和吳知縣一起大量救助災民,現下更是,免費發放種子,不光鳳嶺縣,冀州周邊有趙睿趙知府帶動,也全都發放完畢。”
“不知王夫人說的是哪個商女?還有一個故事,那就是冀州去年冬天,朝廷讓自行處置的流民,這個農女想了製衣的法子,由趙知府領導,吳知縣撥了用地,足足安置流民一千多人!”
“臣有罪,一時興奮,說好的講一個故事,嘴一快,說了兩個。”
李忠彎腰謝罪道。
王家父子已經開始擦汗。
隨即王永和攻擊道:“李大人真是一派胡言,那女子是神嗎?皇上仁慈,讓你放言,你卻真拿虛無的事來說講。”
“皇上都沒說,輪得到你!”
李忠反諷。
“村姑與種子的故事,呵呵,近期大家倒是對其很熱衷麼,朕可是也有一版本。”
“哦~”
堂下一片疑惑之聲。
“朕講與你們聽。”
“一臣子來折報喜,去年冬季鳳嶺知縣吳玉宗配合農女孟氏,收流民制保暖衣,救助災民一千又餘,可喜可賀,今年冀州趙知府同周圍鎮縣官員,一同支援農女孟氏大量捐助種糧,高產有望,國民變富變強有望。”
盛淵帝說完,看了一圈,問道:“怎麼樣?故事是一個版本嗎?”
“和老臣的是一個版本,和王大人的應該不是,但臣建議,應對冀州大小官員給予嘉獎。”
李忠說到。
“這是官員應該做的本分,難道,這裡有李大人親屬,李大人才會如此急著提嘉獎?”
王永和說道。
“此言差矣,王大人,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我才說的如此大方,當然,如果是老夫的夫人或兒子參與其中,我就不能說了,得避嫌。”
“你~”
王剛直接氣的無語。
“王侍郎,那你所說是確有此事,還是,就是個故事?”盛淵帝冷聲問道。
“這”,王剛直接漢如雨下,跪倒在地,用眼角偷瞄自己父親。
這怎麼說,如果說是故事,那麼那可是戲耍君王啊,說是真的,如此大功,萬一皇上召趙睿,吳玉宗、那個農女來,便是欺君之罪啊。
“回皇上,此事應是王李氏所見所聞,也應是參與其中了,不過可能是婦人之仁,想讓王士郎誇讚與她,所以有些誇大其詞,王士郎一聽此事,只覺是大盛福事,高興至極,沒有細查,直接報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