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復身後,那些個貪官汙吏,也紛紛跟著附聲。
“朱大人,你在說笑嗎。”陳九州眯起眼睛,“朱大人似乎忘了一件事情,現在的南陲四州,是本相說了算。”
這一句並非是虛話,即便是夏昭,在民間裡的呼聲,都不及陳九州高。
只不過如今,陳九州並不想逾越。
朱復再度面如死色,掙扎著還想再說,已經被白憲拎小雞一般,整個兒拎了起來。
在後的許多楚士,也紛紛將這些貪官揪起,往菜市口的方向推去。
白花鎮中,越來越多的百姓走出來,即便是夜裡,都歡喜地奔走相告。
那些有染的富紳們,這時候盡皆不敢動,生怕會被清算。
“跪下!”
“跪下!!”
二十餘個貪官,包括朱覆在內,都已經嚇得渾身哆嗦。
並沒有請劊子手,白憲直接選了二十餘個楚士出來,取了酒噴在刀刃上。
邊關生死幾輪,見血這種事情,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斬幾個貪官,更是不在話下。
當然,按著白憲的說法,壓根兒也不顧,這些個貪官汙吏會走得痛不痛快。
“抬刀!”
陳九州冷冷站在夜風裡。
四周圍的百姓們,都發出了驚天的歡呼。
“斬。”陳九州凝著聲音,吐出一句。
這一刀,不僅是斬貪官,更要斬斷南陲生禍的可能性。
二十餘把長刀呼嘯而下,在聲聲的慘叫之後,一灘灘的血跡,染紅了菜市口前的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