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好不容易把世家門閥拔了,又有這些狗官跳出來,禍害人間。
“一人罵你或許是誣告,但你抬頭來看,這有百多人,莫非全是誣告!這些人衣不遮身,冒著夜晚的涼風,閒的慌不成!”
朱復不敢答話,死死將頭抵在泥土裡。
“給本相抬頭!”
朱復抬起頭,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不多時,在後方又有許多貪官汙吏被抓了過來,細數之下,居然有快二十餘個,在其中,還有郡兵的頭子。
“跪好!”白憲打著刀,冷冷踏著腳步,來回走過。
嚇得那些人,盡皆是不敢動,和朱復一樣,急忙朝著陳九州磕頭。
“三月之前,本相免去了無用的雜賦,攏共有十七項,爾等好大的膽,不僅沒有照做,居然還敢加賦!”
自古今來,都有官逼民反的事情。陳九州可不想,這種節骨眼上,出現什麼燎原之勢的叛亂。
所以,很有必要,把這種火星子,撲滅在源頭之上。
“陳相,當如何。”白憲憋著一口氣,怒聲開口。
“這些個貪官,都罪證確鑿!”
陳九州冷著臉,這一次若是不殺,指不定還不知道,會遺留什麼禍事。
“白憲,都人拉到菜市口!”
“立斬!”
陳九州的這兩句,頓時,讓那些跪地的百姓們,都紛紛又哭又歡呼,齊齊衝著陳九州磕頭。
“起身吧,若以後還有這種事情,莫怕,便直接去琅琊告狀。若是證據確鑿,本相定然會為你們做主。”
“我等謝過陳相!”
數不清的哭泣聲音,響徹了整個夜空。
“陳、陳相,你並未是我東楚國君,沒有問斬的道理……”很明顯,朱復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