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其中,還有一位虎賁十三營的統領。
“賢王對我東楚而言,乃是大興之兆,還請賢王看在東楚三千萬百姓的面子上,留下來吧!”
“賢王!”
“賢王,我給你磕頭了,留下吧。”
酒樓之上。
陳九州怒極反笑,賈和說的沒有錯,好一招以退為進,昨天真是被擺了一道。
“他早就知道,楚都裡不管是官是民,都會攔著他的。”賈和聲音也逐漸變冷。
“陛下昨日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夏青也畢竟是皇家人,比起陳相外戚的身份,更要可靠許多。”
何止外戚的身份,還有奸相的名聲。
“奸相?賢王?這就好比彎腰拾物,一坨狗屎和一錠金子,只要不傻,都會選金子。”
“陳相切不可妄自菲薄,陳相鴻鵠之志,豈是那種沽名釣譽的人可比。”
“本相併非是妄自菲薄,只是有些生氣。”
揹著原主人的奸相名聲,似乎他在東楚怎麼做,也是不合格的。
“陛下駕到——”
這時,老太監劉總管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陳九州和賈和麵面相覷,盡皆露出冷笑。
以退為進,真是好大的手筆。
城門口。
御駕匆匆趕來,小皇帝夏琥眼眶紅腫,明顯在車上就哭過一場了。
“皇叔,為何啊,這是為何啊!朕若是做的不好,還請皇叔責罰!”
小皇帝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老驢面前,緊緊挽住夏青的手臂。
酒樓上,陳九州心底很不是滋味。
讓他更失望的是,御駕裡,夏驪忽然出現,同樣是滿臉焦急地衝到老驢前。
“皇叔,我和皇弟無依無靠,希望皇叔……再考慮一下。”
這句話,無異於晴天霹靂。
陳九州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那種感覺,就好比看一場籃球賽,他坐在觀眾席最後一排,燈光很暗,鏡頭很遠,喝彩與鮮花都是別人的,與他無關。
“陳相,沒事情吧?”賈和發現陳九州面色不對。
“沒有的。”陳九州平靜地擺著手,心頭卻已經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