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
“那不就成了,我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雲決這個大男人動手,伸手。”
顧明淵把手伸開,把自己交給她處置。
沐浴過後,他穿著單薄的裡衣,鬢髮微亂,坐在榻上讓蘇梔月給他上藥包紮。
“疼不疼?”
顧明淵搖了搖頭,“不疼。”
他看著一臉溫柔的蘇梔月,哪裡知道什麼疼啊。
就算是斷骨削肉,有她在旁,壓根不值一提。
蘇梔月想起她走過來時的滿地屍體,顧明淵一身是血,心裡就餘驚未定,“你的武功到底是什麼時候練的?怎麼進步這麼快?”
“平日裡都有抽出時間練習,不敢怠慢。”
蘇梔月心裡有些失落,道:“夫君,你是個讀書人,不必整日舞刀弄槍的,這些事情有我即可,我希望你每日可以多些休息。”
“阿月。”他轉過身來,拉住她的手,“我練功,是不想你太累,這些事情,是身為你丈夫的責任,我不會再讓你涉險。”
“可是,我並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啊,你不能什麼都幫我做了,我有自己的能耐,我希望我可以幫到你。”
“可你知道嗎?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已經有無窮的能量了,阿月,我希望以後我可以成為你所依靠的大樹,無論內外,你都可以依賴我,我希望你可以依賴我。”
蘇梔月抽出自己的手,一臉委屈的背對著他。
顧明淵在她背後將她環抱,“阿月,我知道你害怕依賴別人,總是擔心這個人要是有一天不在了,那你就沒有人可以依賴了,就像你爹爹孃親一樣......拋下你一個人.....”
“但是沒關係,我一定會努力活著,就算我不在,你還有我爹孃,或者還有我們的孩子,他們都會替我照顧你。”
“顧明淵!”
蘇梔月很生氣,紅著眼瞪著他,“你說什麼呢!不許說這些話!不許說!”
她在他胸口拍了幾下,又被他握住,“好,不說了。”
顧明淵深情地看著她,覆上她的小臉擦乾眼淚,“阿月,不哭。”
他在她鼻尖一吻,又落在了她的唇。
一個男人,一生中一定會有一個他想要保護終身的女人,而他是上天指定的幸運兒,那個女人一直都住在他家裡,在最好的時機相識,在最好的年華相愛。
過了好一會,顧明淵將她放開,蘇梔月靠在他懷裡,突然抓住了他的領口。
“夫君,既然你說起了我們的孩子,不如讓他早點到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