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水穿石是.......”
李鎩翊道:“自然是你那個可惡的夫君,難怪他經常與我作對,原來是知道我的身份,擔心我會打敗他,所以明裡暗裡都逼我走,著實是太陰險了。”
“要不是今日我發現他力壓眾人,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蘇梔月突然感覺她自己剛才簡直蠢死了,竟然相信這個傻弟弟能發現她的身份,這簡直就是如同相信母豬會上樹一樣,天荒夜談。
李鎩翊看蘇梔月還愣在那裡,便接著道:“不過你剛才竟然想要和我打?你一個女人逞什麼能,信不信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打敗。”
她無奈地點了點頭,“信......我信......”
“你不信也得信,我可是天下第一暗捕,什麼奇門遁甲、分金定穴、天文地理都要學習一二,你怎麼能和我比。”
“是是是......”
雲決看著他,頓時無語了,“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退下了。”
“好,你去吧。”
他退下後,蘇梔月也想進去看看顧明淵沐浴完了沒有,李鎩翊趕緊將她攔住,“欸,你要去哪?不許走,我還想挾持你,讓姓顧的過來與我決鬥呢。”
“小祖宗啊,你用挾持這招是沒用的,而且我這不就是抓他出來陪你打嗎?”
李鎩翊一臉懷疑,“真的?”
“真的。”
蘇梔月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他這才將她放進去。
屋內的血腥味仍未散去,但好歹也瀰漫著皂角的清香,也算是遮蓋了半分。
“誰?”
“是我。”
顧明淵聽到蘇梔月的聲音,本來想要迅速穿衣服,誰知道趕不上,她便過來了。
看到他手臂上有一條傷疤,蘇梔月愣住了,“你還說你沒受傷,你騙我!”
“我.....我也是剛剛才看到的。”
他低下頭,像是一朵任君處置的嬌花,讓蘇梔月不忍呵斥,只好道:“可以自己洗嗎?”
“可.....可以吧.....可能。”
看他這樣,定然是不能自己動手,蘇梔月接過一旁的棉帕,擼起袖子蹲在浴桶旁。
“我幫你。”
“阿月,要不讓雲決......”
蘇梔月瞪著他,“我是你媳婦還是雲決是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