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凡“......”
送完咖啡,接受完異樣的眼光,我回了辦公室,可是她都到了14樓要下電梯了,鍾擎夜還跟著。
“鍾先生,你還有事嗎?”我剋制自己的怒意,艱難的保持著禮貌說。
“沒有。”
“那就請鍾先生去15樓和總裁敘敘舊,我還有工作。”
“你們總裁不應該更忙嗎?”鍾擎夜嘲笑道。
“鍾先生,我還有工作要忙,您隨意,只要不打擾員工的工作就可以。”我進了辦公室。
鍾擎夜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竟然也跟了進來,坐在我對面。不玩手機,不打電話,就一直用他那雙邪魅的眼睛看著我。我索性也不管他,直到鍾修打電話說,鍾吾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鍾擎夜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我下班回到家中,隨便煮了碗麵條,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聯播。突然聽到房門開了,我微微一皺眉,覺得不像是賊,因為以小區的安保措施,小偷不可能從房門進來,而且聽上去用的還像是鑰匙。我覺得可能是墨子那個損友,就沒在意,剛想挑起一筷子麵條,突然覺得腳步聲很不對,雖然墨子初雪偶爾會穿靴子,但這個季節絕不會穿,而且體重不對,這個腳步聲過於低沉,以墨子和初雪的體重,絕不會出這樣的聲音。
我微微抬頭,就看到一雙布洛克式皮鞋,而且覺得有點眼熟,自己一定從哪裡見過。抬起頭,瞬間臉就冰冷的像到了南極。
“鍾先生,你為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我調查了你家的住址,順便調查了一下密碼。”
“鍾先生還有夜探別人住宅的愛好呢。”我冷漠地說。
鍾擎夜一聽,陰白我是把他當成了偷窺怪。但他沒有急於解釋,而是和我玩了起來。
“牧總監,難道你不好奇我來這裡的目的?”
“那鍾先生的目的是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人前冷冰冰的牧總監的家裡會是什麼樣子的。”
“看完了?”
“嗯。”
“可以滾了。”
“牧總監,白天你還對我畢恭畢敬,禮貌的很,現在怎麼都開始冒髒字了。”
“白天,你是我上司的朋友,我必須對你畢恭畢敬。但現在是下班時間,你我不沾親不帶故,我沒有必要對你客氣。”
“牧總監在這座城市難道沒有親人?”
“呵,鍾先生,連我家地址都查出來了,您不要告訴我您就沒有順便查一下我的出身背景,我的簡歷您應該早就一清二楚。所以,何必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
鍾擎夜早在第一次見我,在莫斯臣辦公室看戲的時候就已經把我調查的一清二楚。否則他是不會貿然接近一個陌生人,哪怕她是自己朋友老婆的閨蜜。鍾擎夜看著我,從我的眼神裡沒有看到一絲的堅強和神傷,看到的只有嘲諷。這個女人把自己偽裝的這麼好究竟是為了隱藏些什麼,當別人提及的時候,她的軟肋就像不是她的一樣,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心武裝成這樣,就算有過痛心的經歷,也不用把自己的心完全封閉吧,彷彿她與這個世界得所有人都是過客,整個世界都與她毫無干係。
“有的時候,武裝自己的心會讓自己更脆弱。”
“難道鍾先生不武裝嗎?我想從事這種工作的人,內心都有一塊別人無法觸及的傷痕,鍾先生的傷疤給別人看過嗎?”我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