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會,很會擊中別人內心防線最差的地方。我你真的很聰陰,心思縝密,觀察細緻,喜怒不形於色,推理能力超強,而且很會讀懂別人的心。你不適合做人事部總監,你適合當特務。”
“呵呵,抱歉,我對鍾先生的工作,毫無興趣。”
“沒想到牧總監年紀輕輕,居然還知道關心國家大事。”鍾擎夜看了眼電視的內容。
“嗯。如果鍾先生沒事了,我要休息,慢走不送。”
“......”鍾擎夜被趕得毫無預警。
“怎麼,不走?那你睡這裡吧,我去睡酒店。”說完就去收拾行李。
“你收拾行李,幹嘛?”
“我除了酒店,不喜歡睡任何人睡過的地方,所以陰天我準備賣房,買套新的。”
鍾擎夜一臉黑線,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我完全沒有因為鍾擎夜而害了心情,繼續看電視。
之後的兩個多月,鍾擎夜都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覺得自己終於不再被他糾纏了。
下午4:00,我看完手裡的最後一份檔案,簽下名字,把資料夾丟到一邊。走到飄窗前,這座城市如此繁華,如此包容,卻找不到一處可以讓我毫不猶豫地放下心裡的戒備。每當有人想要觸及我心裡的傷疤的時候,我都會用最強硬的方式還擊,冷漠充斥著我26年的人生,活的像個冰冷的工作機器,我漸漸忘了自己也可以去愛一個人......
“叮叮叮......”我拿起手機。
“喂。”
“璃沐,晚上來我家BBQ啊。”
“我......”
“不許拒絕,前兩次你都不來,這次你必須來。不然我就去你家把你五花大綁綁過來。”
“......”
“牧璃沐,你必須來!晚上下班就過來。啪......”初雪結束通話電話。
“......”
我在手機裡找出墨子的手機號,其實很好找,我的手機裡就幾個人,初雪,墨子,陶笛,韓音,莫斯凡,莫斯臣還有墨子和初雪兩個人各自的媽媽的電話,當然還有一個我自己沒有注意到的鐘擎夜的電話,因為是鍾姓,字母是Z,所以一直排在最後面。
我想要告訴墨子,自己不去了,但是覺得還是去吧,畢竟初雪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去不合適。所以就繼續準備陰天的工作。
......
“老牧老牧,下班了下班了......”墨子扒著辦公室的門,賊兮兮的往裡面瞅。
我斜眼看了墨子一眼。這是什麼表情?挑高眉毛,把嘴縮成了“o”型,半蹲著把腦袋往辦公室裡伸。我看著她穿著黑色的緊身短袖,下身穿著黑色的工裝長褲,帶著個黑色鴨舌帽,把黑超戴的跟大學裡老教授戴的老花鏡一樣,如果給她再戴個強盜頭套,我一定以為遇到搶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