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地暗,眼前一黑。
“虞老闆?!”
、、、、、、
秦三爺廢了。
他的血明明白白地告訴所有人。
有的人,碰不得。
從此那些不可一世的權貴。
竟對一個戲子的名字諱莫如深。
她什麼都沒說。
沒有警告,沒有暗示。
卻什麼心狠手辣的事都做了。
令人心生膽寒。
虞華聽到秦三爺廢了的訊息,才恍惚相信昏厥之前看到的畫面是真的,不是他的幻覺。
姒灼真的來了蘇陵。
……她來做什麼?
“啊?您說誰?”
管事的有些茫然,而後很快反應過來,“虞老闆說的是總統嗎,她來西南視察,途經蘇陵,明兒一早就要走了。”
虞華怔了怔,原來他不小心問了出來。
他聽了他的話,垂眸點頭。
長睫輕輕地顫了顫,掩住了眼中複雜難言的情緒,而管事的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還在接著說著閒話。
“那位嚷嚷著和總統沾親帶故的秦三爺,剛上臺就被踹了下去,總統下手的時候那狠辣樣……”
“可沒見有什麼親什麼故。”
“他現在已經進了牢子裡了,據說是因為……”
管事的說著說著,看了虞華一眼,忽而停頓了,想了想轉而接著說到。
“因為、因為仗勢欺人、欺壓百姓。”
“咳咳,虞老闆,剛剛大夫說您小時候落下了病根,有體虛之症,不宜受熱著涼,也不宜過大的情緒波動,您得安安心心地養著……”
“您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管事見虞華一直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有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尷尬地撓了撓頭,躬身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