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
“怎麼你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我真覺得你學壞了,這樣不好,甚是不好。”阮幸看著房梁,幽幽說道。ь
【那你要說什麼?】
阮幸默了默,輕咳一聲,道,“今日喝酒實在是不得已,我原本沒打算再在逍遙山喝酒的,若不是鰲山專門尋了酒來......還是猴兒酒,正好還能從他嘴裡套些話出來......”
【所以你到底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阮幸抿著唇,他發現他的小喇叭愈發對自己不耐煩起來。
“我是想告訴你,我喝了酒,所以希望你不要趁我醉中而眠又趁機佔我便宜,這,很重要。”
阮幸難得的正經起來,話說的很認真,極為認真。
卻聽晏懷千有些遲疑的聲音響起。
【你上次說過,我們可以雙修的,你精氣寒涼,我為何不可?】
阮幸猛地從床上坐起,大聲道,“你個傻子,雙修不是那般!我今日就告訴你,今後那樣的事情絕不許做,絕對!”
【......可你那晚,後來你明明很喜歡......】γ
阮幸閉了嘴,坐在床上眨巴眼。
良久道,“起碼不可在我喝醉或者睡著的時候做......”
晏懷千沒說話,阮幸想了想又躺了回去,道,“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其實咱們可以挑個好日子雙修一番。”
【我們不是......嗯......】
晏懷千欲言又止,不知為何,阮幸好似感覺胸口一陣發燙,心裡頭沒有來的一陣發癢。
腦海裡莫名出現晏懷千漲紅的一張臉,阮幸勾著嘴角笑得發懶,“我們怎麼了?嗯?”
【沒什麼......阮幸,今日你大師兄說的,你可在意?】
“在意什麼?那個死人十安的事?還是連闋那小子的事?”
【自然是連闋。】
“呵......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在意它作什麼。”阮幸說著,不在意的一撇嘴。
【阮幸,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察覺到你是不是在說謊。】
阮幸面上神色收斂,不知在想些什麼。
【阮幸......】晏懷千的聲音顯得有些飄渺,卻帶著些許鄭重,【你想要連闋死嗎?】
你想要連闋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