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山?”鰲山一愣,隨即搖頭,“不知道,聽都未聽過。”
“大師兄,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阮幸有些洩氣,“你說你出門遊歷這麼久,好不容易我向你打聽些東西,你還不知道。”
鰲山側目,一臉古怪道,“你小子喝酒喝傻了不成,你要想知道自己去藏天下找找不就行了,何必在此苦惱。”
阮幸聞言,一拍腦門。
他怎麼把九霄門的藏書樓給忘了,都說藏天下彙集無盡書冊,一入藏書樓天下萬物可解。
“嘿嘿,”阮幸傻笑著撓撓後腦勺,“我把這茬給忘了。”
鰲山晃晃有些發暈的腦袋,不在意的一揮手,“你就不能靈光一些,不然你也不能被欺負的那般慘。”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幼時趣事一直聊到近來發生的事,直到那十幾壇猴兒酒紛紛見底,鰲山還不忘叮囑阮幸下山歷練時多加註意。
酒罷,雨歇。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住處,也不知是不是一直在大長老那裡議事,連闋始終未出現。
眼看下了最後一臺雲階,阮幸突然回頭,一臉天真的看著鰲山,道,“大師兄,你說師尊有悔,那你覺得,他是因為殺了魔尊有悔還是因為教出了二師兄這樣的弟子有悔呢?”
鰲山一怔。
“應該跟魔尊沒關系,畢竟那是魔尊,人人得而誅之......”阮幸說罷徑自搖著頭,自言自語的朝著自己住處走去。
鰲山立在雲階下,久久未曾回神。
“事情真多!真煩!”
阮幸回到房中,整個人躺倒在床上,大大撥出口氣來。
房間內安靜異常,阮幸翻了個身讓自己窩的舒服了些。
“小千千,你出來。”
半晌,房內沒個動靜,阮幸有些好奇。
“怎麼了這是?有心事了?還在想血妖?”
晏懷千始終沒有出聲,阮幸也不急,循循善誘道,“你先出來,我有話同你講。”
頓了頓,阮幸又道,“是很重要的事。”
【你講便是,我又不是聽不到。】
晏懷千聲音傳來,阮幸咂摸幾下,終是說道,“小千千,我喝了酒。”
【如果你要說什麼酒後亂性的話或者做什麼酒後亂性的事,我一定打爆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