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弟子......”沈晚餘啞口無言。
“天險境你就別去了,回萬法宗去罷。”
一句話,竟是將沈晚餘逐出九霄仙門。
“什麼?”
沈晚餘震驚,九霄仙門千年未曾驅逐門人,他這一回去,必然名譽掃地。
五長老正待開口,就聽連闋幽幽說道,“弟子有嫌隙卻未曾被訓誡,戒律堂首當其沖,門人受辱,雀屏峰卻充耳不聞,四長老,神農峰弟子當罰,五長老,明日起封了青沼,諸位長老,各自去罷。”
話音才落,連闋便一提阮幸衣領,兩人化作兩道流光,閃出了戒律堂。
下一瞬,流光出現在七絕峰,阮幸住處。
連闋掃視一圈,和十年前無異,唯有桌上一株傾倒的蘭草,讓他側目。
蘭草旁,是一把尿壺。
阮幸顫顫巍巍的站好,眼中還含著淚。
“師尊......”
連闋看他一眼,終是嘆口氣。
抬手一掃,床榻邊多出幾瓶靈藥。
“將衣裳脫了。”
“啊?”
“......”
阮幸乖乖脫衣裳,一陣衣料摩挲聲傳來。
“好了!”
就在阮幸準備脫去最後一件褻褲時,連闋沉聲喝斷他動作。
“哦。”
阮幸乖乖站在原地,眼巴巴看著他的師尊。
連闋繞到他身後,目光在他背上的傷口處逡巡。
“我只用了一成靈力你便傷成這般,看來這十年你未曾好好修煉。”
阮幸翻個白眼兒,媽的老子這是用肉身硬抗的好不好?
說出來的話,卻是委屈巴巴。
“師尊,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修煉了。”
上藥的手一頓,連闋目光轉柔,隨即揮手在他背後注入靈力,那血溝霎時癒合,隱隱見著生出些粉嫩的新肉來。
阮幸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