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他一邊心裡低聲咒罵:菲菲你自己玩吧,老子不奉陪了!連背後是誰都不告訴我,我死了也是冤死鬼!
回到家中的徐光像往常一樣笑呵呵的和妻子一起吃飯,飯後他回到自己的書房,然後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盒子開啟,裡面是兩根細長的薄金條。
看著手裡的金條,徐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這就齊了。”他把這兩根金條也放入腰間的布口袋裡。
之後徐光告訴妻子說自己晚上有約,讓她該睡就睡,不用等自己。走出家門的時候,他還滿臉笑容的揮手和妻子道別。
徐光剛離開不久,他的鄰居郴五郎就敲響了他家的大門,郴五郎大聲喊著:“徐老弟在嗎?徐老弟在嗎?”
敲了片刻,徐光的妻子徐胡氏開啟門,她一臉媚態的說:“人沒在。你來的正好,快進來。”說著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把男人拽進院子,又合上了門,上好鎖。
徐胡氏一鎖好門一轉身就見郴五郎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嚇了一跳說:“這樣子看著人家幹嘛?幾步路都忍不了啦?”
郴五郎露出一個怎麼看怎麼僵硬的笑容來,他繼續問:“徐老弟真沒在嗎?他還沒回來呢?”
徐胡氏一聲低笑:“他剛走,放心,要好一陣子才回來呢。”她腳下邁著性感的步子,走了兩步發現男人沒動,於是奇怪的問:“杵著幹嘛呢?過來呀?”
郴五郎嚥了口吐沫再次說:“玉玲,這種事還是要小心為妙,若是他回來就不好了。”
胡玉玲當即插著腰笑起來:“五哥你啥時候這麼膽小了?你第一次辦我的時候可是霸王硬上弓來著呢。”
郴五郎臉上還掛著笑,然而他臉上的線條卻僵硬的像是石頭,他推脫說:“要不我改天再來,我們之間的事,什麼時候不行?也不一定非要現在。”
胡玉玲腳下蓮步輕移,她挽住了郴五郎的手臂把頭輕輕枕在男人肩上說:“五哥,今天你來,我想給你看一件東西,是我好容易在市面上弄到的呢。”
郴五郎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他依舊沉住了氣問:“是什麼東西?”
胡玉玲輕輕的說:“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人吃了一日之內必死無疑,若是五哥你肯娶我,我就把藥下在他的飯菜裡。”
郴五郎本來頭上就冒冷汗,如今聽了女人的話,冷汗冒的更多了,他斟酌著用詞說:“這件事倒是不急,還要從長計議,我不想你為我冒這麼大的風險。”
胡玉玲卻一臉不依的嬌聲說:“我願意為了五哥你冒險。”
郴五郎忽然把胡玉玲的身子扳過來狠狠的吻了下去,不過他吻的很短暫,他馬上又鬆開了女人說:“玉玲,徐光說去哪了嗎?”
胡玉玲怔了一下說:“倒是沒有,他只說可能很晚回來,讓我自己先睡。”
郴五郎重重的一跺腳說道:“這是很可能是他在騙你!他就是要你放鬆警惕,這樣就能把你我的好事撞破!”
胡玉玲心裡一驚,馬上發現今天自家相公確實不大對勁,還沒等她想明白就聽郴五郎說:“玉玲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再來。”說完竟然舍了她頭也不回的去了。
胡玉玲心裡微微失落,她一時心裡生出念頭:藥死徐光是藥死,藥死五哥也是藥死,藥死誰不一樣?
卻在這時,院子的大門忽然開啟了。
郴五郎怔住。
胡玉玲怔住。
開門的徐光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