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慕容元邕唬了一跳,慕容翰本是慕容鮮卑部都督慕容廆庶長子,也經歷過本部出身卑微的女性主動獻身,見到這等賣身葬父情節心中便略有些瞭然,只是暗中讚歎;‘這漢女果然與我夷狄不同,就是獻身也要立個名目’。
慕容翰再仔細打量腳下跪著的少女,她生了一張瓜子臉,頭髮在後頸束成了一支,櫻桃小口抿成一線,穿了一身白色孝服,是個十足的美人。只不過這少女臉上殊無哀色,反倒是略有一二分紅暈。
慕容翰為人謹慎,無意在此逗,所以他和顏悅色的說:“這位小姐,在下並未帶錢在身上,小姐不妨再問問其他人。”說完就要繞過腳下的少女離去。
那少女一聽眼前如意郎君要走,立刻換了一套話:“就是沒錢也沒關係,公子可以先領奴家回去,奴家信得過公子。”
這一番話說的慕容翰一時無言,他心中感慨:‘想不到我一介鮮卑外族在中國上邦竟然如此受禮遇,卻要小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詐。’於是慕容翰再次回絕:“在下如今尚有要事在身。。。”
那少女眼看著慕容翰還是要拒絕,心底一橫猛然撲上去抱住了慕容翰的腿,這一下慕容翰說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少女粉嫩的臉頰正貼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且似乎蹭來蹭去。
只見那少女說:“奴家叫做高雪琦,今年十七歲。。。”後面的話慕容翰沒怎聽清,大概就是介紹自己身材輕重等等,不過這少女如此大膽倒是逼的慕容翰不得不速戰速決,他一把拉起少女夾在懷裡就跑,畢竟四周路人的目光已經很奇特了。
一番奪路而逃之後,慕容翰引著自己的侍衛一同進了一間酒家,幾兩上好的女兒香上桌就湊了一桌酒席,都是遼東鮮卑出身的壯士,於是人人痛飲,就愈發無所顧忌。
慕容翰將路上撿來的美少女高雪琦橫抱在膝上,只覺得少女體態輕盈,細腰盈盈一握,被灌下幾杯酒更是頰生紅雲好不嬌羞,醉眼迷離的更是誘人。
“唔。。。郎君真是英武呢。。。”少女一眼陶醉的獻上香吻,一支纖纖玉手又引著慕容翰的手插入自己衣襟內摸索,這以身侍君的媚態便是鐵石心腸也不免為之打動,更何況慕容元邕也不是鐵石心腸。
慕容翰年少輕狂,如今在中國上邦比武奪魁,又得寶弓,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酒意濃處,慕容翰時不時把手探入少女的衣襟上下摸索,又時不時捏住少女一雙玉足把玩,讓她咯咯笑個不停。
高雪琦早踢飛了繡鞋,又被灌下不少酒水,斜斜依在如意郎君懷裡越發放浪形骸,羅裳半解下內裡粉嫩雪白的肌膚時隱時現。等到一眾鮮卑武士們酒足飯飽之後,慕容翰將半醉的她抱在懷裡入了雅間,此後事就不為外人所不知了,只是聽得房間裡時不時有嬌聲起伏。
除了段文鴦、慕容翰兩人之外,宮勝、太史譽、陳安、劉曜也是各有際會,只不過宮應龍心如鐵石、太史譽潔身自好、陳道威雷厲風行,三人各自打發了生撲的痴女,只劉永明一人瀟灑慣了,有福不享非英雄,笑納了投懷送抱的美人。
只說劉曜出了大夏門,就有一年輕婦人迎上來,那婦人柳眉彎彎,長髮披肩,身材高挑婀娜,一張白淨的臉蛋白裡透紅,先是對劉永明微微一福,然後說道:“這位壯士今日御前比試精彩至極,讓小女子仰慕之極。不知壯士在京師是否有落腳的地方,若是沒有,不妨去妾身家中暫歇一晚,妾身願意略盡綿力。”
這一番話說的文縐縐,但意思卻極其簡單粗暴,不過是自薦枕蓆四個字罷了。劉永明花間浪客自然是把這女子的言下之意聽得明白,他劉曜遊學洛陽可不止是遊於學府,也遊於花間瓦舍,於是他說道:“在下卻是尚未定行止,恐怕要勞煩小姐了。不過在下借宿一晚,家中主人可能應允?”
那女子眸子裡極是痴迷,她答道:“妾身的夫家如今出公差在外,返京尚要些日子,這件事妾身就能做主,壯士不必多慮。”
劉曜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如此就叨擾了,還不知道小姐芳名?”
那女子聽了劉曜的話,上前嫻熟的挽住劉永明的手,一邊走一邊與他說道:“妾身叫做柳佩,楊柳依依的柳,環佩叮噹的佩。”
到了這柳氏家中,柳佩就邀劉曜一同吃飯。晚飯是早就讓下人備好的,這女人早就定下了今晚的行止,是務必要留外人過夜的。柳佩解了外衣,只留勉強遮羞的內衣在身,就坐在劉曜身邊與他一同用餐。
劉曜對著盤中餐大快朵頤,這柳氏又備下了酒水,時不時的勸上一兩口酒,劉永明就更佳肆無忌憚,酒足飯飽之後他一把摟住柳佩柔軟的腰肢就問:“佩佩你家客房在哪?”
柳佩引著劉曜一邊走一邊說:“今日裡劉郎來的倉促,奴家未曾安排客房,不過遠來是客,劉郎不妨就睡奴的閨房好了,奴家去別處睡就是了。”
劉曜一聽心裡嗤笑‘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把戲’。他哈哈笑著說:“劉某雖非君子,也知道客隨主便的道理,哪有讓佩佩你睡外間的道理,你我同睡一間房就是了。”
兩人隨即一同入了柳氏的閨房,關了門柳氏就嫻熟的為劉永明寬衣解帶,劉曜心中暗想:‘這是真沒當我老劉是外人呀!’,隨後他一雙大手也開始在柳佩身上摸索起來,幾下子就除去了這婦人的衣裳。
劉曜和柳佩一對露水鴛鴦雙雙滾上了柳氏的閨床,劉曜也把十八班武藝使出來讓柳佩領教了一把他劉郎君閱女無數的本領,也就是柳佩年紀輕身子結實,否則非被劉郎君折騰散架不可。
倒是兩人折騰的時候,門口數名小廝婢女貼著房門偷聽,互相之間以目光交流,只把兩人的言語一字不漏的聽了去。至於房間裡的柳氏,在久經考驗之後敗下陣來全身癱軟,只能任憑劉郎施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