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窈的刀子在路人看不到的角度,緊緊的貼在南桃的腰身上。
刺穿了她的外套,也刺破了她的面板,刺痛讓南桃瞬間從飄飄然的狀態裡清醒了過來。
薛窈的威脅很有用。
目前這個情況下,自己如果出了事兒,一一絕對會崩潰的,甚至連可以安慰他的人都沒有一個。
南桃沒有選擇,只能乖乖的被薛窈推著往前走。
“薛窈,你想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是犯罪!”或許是吃了鎮定的藥,南桃害怕的情緒沒有很濃郁,甚至還很平靜的跟薛窈說話,“你現在已經沒有薛家可以依靠了,你要動我,你想好後果了嗎?”
“後果?”
薛窈的聲音發冷,將南桃帶到了一輛麵包車前面,“上車。”車門被從裡面拉開了。
南桃站定了一下腳步,薛窈手裡的刀子瞬間又往她的腰肉上送了一點。
南桃只能彎腰上車。
昏暗潮溼的車裡,甚至還有一股惡臭。
薛窈很快也鑽了進來,一把車門拉上,就坐在南桃對面,把玩著手裡的匕首,命令她,“坐好。”
“薛窈,你想幹什麼……”
“我讓你坐好!”
薛窈大叫了起來。
麵包車已經開動,顛簸在路上。
南桃坐下,盯著薛窈,以及她手中刀尖已經染了血的匕首,沒再說話。
薛窈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很害怕吧?南桃?”
害怕,南桃還真沒有,她無聲的盯著薛窈,目光鎮定。
“我本來不打算動你的。”
“畢竟你也沒說錯,我背後沒有薛家了,我就是個在男人手裡討飯吃的賤人而已,我要是動了你,肯定沒勝算。”
“我這次回西城,只是想過好我自己的生活,一個跟你無關,跟陸野無關的好生活。南桃,你已經有陸野,有兒子了,你為什麼還要那麼賤,我看上的男人,你就一定要搶。”
薛窈的話讓南桃明白了,原來那晚上在向謝持的房間裡,她看到自己了。
“薛窈,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想勾引向謝持。”
“你就是!”
薛窈怒吼,一把將手裡的刀子插進了南桃身邊的座位上,“你就是這麼賤,以前陸野喜歡的就是你這股賤性吧,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喜歡你這股賤性,所以又上趕著的去勾引向先生?”
她說著,又拔出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