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舞文一聲話下,兩個小護士瞬間愣住,愣了片刻後又爭先恐後的去拿工具。
“我去,水香被陸先生懲罰是因為她假裝懷孕去碰瓷陸先生,我只是去打掃個衛生,陸先生應該不至於為難我吧。”
“對對對,你說的對,我跟你一起去。”
看著兩個小護士推著清潔車進了陸執的病房,顧舞文無奈又是一聲嘆息,世人慌慌張張,無非是為碎銀幾兩。
金錢,製造一切矛盾,也解決一切矛盾。
他搖了搖頭,注意到護士臺邊上的還有其他的小護士們在扎堆竊竊私語,一看就是在議論那件事兒。
他走上去提醒:“你們還記得上這層樓工作的時候簽下的保密協議嗎?”在這層樓上工作的所有工作人員都簽署過保密協議的,並且每個人都是由陸執的人親自挑選的。
用一個兵書裡常出現的詞語來形容,這一層樓,固若金湯,不會有任何關於陸執的事情洩露出去。
只是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顧舞文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人動起了其他心思。
“記得的記得的,顧主任,我們就內部消化一下,不會傳出去的。”
“就是,顧主任,我們不會起不該有的心思的,水香起了不該起的心思落得這個結果,是活該。”
……顧舞文不願再聽下去,只是擺了擺手叫她們停下,目光忽然注意到平時常常出現的身影少了幾個,一問才知道,是小水沒在。
“水香死了,小水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樣,畢竟水香是她的是有呢。”
“她應該是回去了吧?不太清楚她去哪了。”
大家議論紛紛,沒有把這件事兒當回事兒。
顧舞文了解了一下,也沒往心裡去。
只是大家都沒當回事兒的那個柔弱少女,此刻已經搬運著大包小包的前往了機場。
水香臨死前的那幾句交代還歷歷在耳,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小水覺得水香不是在嚇唬她,如果讓陸執知道自己懷孕了,水香的下場肯定也就是她的下場了。
所以她必須得逃。
逃得遠遠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