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照片上還是個胎兒。
是,南桃的孩子?
顧舞文知道南桃去小墨那裡孕檢的事兒了,小墨還驚訝得很,南桃懷了誰的孩子,那人竟然一下子給了她一千萬的診金。
顧舞文當然知道是誰,只是這些事兒是不能告訴小墨的。
陸執怎麼會拿到南桃孩子的彩超照片。
她剛才來過?
這些血,是南桃的?
腦海裡一下子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想,顧舞文趕緊快步的走上前去,一把將陸執手裡的照片搶了過來:“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南桃來過,她人呢?”
被搶了照片打算思路,陸執才慢悠悠的扯起了唇角,掀眸睨著顧舞文:“這麼擔心我弄死她了?怎麼,愛上她了?不應該呀……”
“我問你,南桃去哪裡了?你在病房裡搞了什麼……”
“搞了個人。”
陸執慢悠悠的躺下,有點累了,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來了。
他還是太弱了。
見到顧舞文霎時間白下來的臉色,他又無精打采的笑了笑:“不過你放心,不是南桃,她走了。”
“你。”
顧舞文沒好氣的把照片丟回到陸執身上,“你應該收斂點了。”
“我的字典裡什麼時候有收斂這兩個字了?”
陸執重新拿回照片,沒有再繼續看了,拉開抽屜放了進去。
裡面還有一張袁一一的照片。
合上抽屜,陸執才看到顧舞文臉色陰沉,並不太好,皺眉:“怎麼了?”
“我說,你應該收斂一點了。”雖然不知道這病房裡滿地的血是誰的,但是顧舞文不難想象陸執發瘋了會幹什麼,“醫院收了個身份特殊的病人,你的事兒,最好不要傳到他耳朵裡去。”
“哦?特殊的病人,誰?”能有他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