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還想問更多,薛衛行卻擺了擺手:“丫頭,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你母親的事兒,但是沒有她的允許,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你。”
“你要相信叔叔,有的東西你不知道會更好。”
“你母親她這些年,也,過得不好。”
薛衛行三句話,便將南桃的問題堵在了口中。
她這些年過得不好嗎?南桃哈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淚,若不是陸野攙扶著,她肯定要笑得坐到地上了。
笑完了,她才捂著肚子,認真發問:“那她還活著嗎?”
張元培說最後一次將她是她被打了個半死被拖走了。
薛衛行點頭。
卻將南桃嗤笑了一聲,滿臉失望:“那真是可惜了。”
薛衛行喉頭一滯,想說什麼,但是有些記憶,有些對話浮現在腦海,讓他所有的勸解都化為了烏有。
彼此沒有再多說什麼,南桃跟陸野目送著薛衛行上了車。
兩人轉身往汀蘭苑走去的時候,陸野開口:“我沒想到你說的大學生竟然是他。你怎麼找到的?”
夜風有點冷了,陸野摟住了南桃的肩膀,將她小小的身子保護在自己身側,南桃感嘆:“或許是緣分,他就是接手一院的人,我去見他,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傷疤,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五道傷疤。”
“本來不確認的,他自己也否認了好幾次,但是,我近距離看了那些傷疤,我一下子想起來了,當初自我欺騙的記憶也明白了。”
“我也沒想到他會是大學生,維柯丁成癮27年,他這些年,過得也不好吧。”到底是怎樣痛到骨髓的經歷,才能讓他一次吃那麼多維柯丁,才能止疼。
“過得再不好,也比我們好。”
陸野淡淡的說了一句,風就把這句話帶了好遠好遠。
是呀,再不好,也比他們好。
南桃的手摟住了陸野的腰,他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很好聞。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竄了出來,坐定在兩人面前,喵的一聲,求撫摸。
陸野皺眉:“這是哪裡來的貓,還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