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見過徐公子？”
“是。”
“長公主是否要打你？”鳳晚裳的問話速度越來越快，幾乎不給田瑤半分思索的時間。
“是。”
“那位公子是為了你而死？”
“是。”
“是否有人指使你這麼做？”
“否。”田瑤將指甲緊緊掐進肉裡，用疼痛來竭力維持平靜。
“你是否在雲巷遇到長公主？”
“是。”
“你那日身上是否帶了錢財？”
“是、啊，不，否！”田瑤不知道這個問題跟那件事有什麼關係，所以一時之間有些遲疑。
鳳晚裳平靜地道，“我再問一遍，是否？”
“否。”
“你上述所說的是否屬實？”
“是。”
鳳晚裳點了點頭，“很好，我問完了。”
田瑤鬆了一口氣,那密集的提問將她逼得密不透風，頭上一片冷汗。
鳳晚裳聲音放緩下來，含笑道：“田瑤，你真的不老實交代清楚事情的真相嗎？”
田瑤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目光有些躲閃，“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的就是真相啊！”
“是嗎？那我問你，你家在城西柳巷，而云巷在城東方向，你那日為什麼要去雲巷？”
田瑤心中一慌，“我、我去幫娘買藥的。哦，不，不對，我是去看看有沒有哪個府邸願意招收丫鬟的。”田瑤突然想起剛才那個是否帶錢財的問題，連忙改了口。
“錯了。”
田瑤猛然看向鳳晚裳，不明白自己哪裡錯了。
“雲巷的盡頭是長公主府，雲巷本身是一條商鋪街，附近除了長公主府沒有任何其他府邸。”
田瑤面色蒼白，勉強笑道：“我、我不知道，我就、就是去看看。”
鳳晚裳嗤笑了一聲，“看看？長公主府在雲巷的盡頭，想要去事發地點，必須要走過整條雲巷，按照道理，看到全是攤販商鋪的時候，你不應該立即轉去別的地方嗎？畢竟你是那麼急需要錢為你娘治病，不是嗎？”鳳晚裳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
田瑤神情慌亂，還沒有想到好的藉口，鳳晚裳已經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你不認識徐公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