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晚棠恢復了一絲絲神志,只覺得身體發燙得厲害,連撥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她緊緊抓著楚禹鳳的衣襟,咬牙道:“找水,去有水的地方,把我扔進去……”
楚禹鳳伸手摟住她的腰肢,一個起躍,就帶著她飛過了院牆,往後山而去。
山間的清風,如同調皮的精靈,將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灌進了南宮晚棠的鼻腔裡。
她好不容易恢復的一絲絲神志又丟了個乾淨。
她只知道,他能緩解她的痛苦。
溫熱的小手扯開人家的衣領,被拍開,又再次努力,趁人不注意,從半敞的領口滑了進去,觸控到了冰涼的面板,冷熱相融,舒服至極。
她渾身熱得難受,又把小臉埋在了結實胸膛。
那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如同喚魂的鈴鐺,引著她一步一步前進摸索。
楚禹鳳脊骨挺得筆直,雙耳已經通紅,面色卻更加蒼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停下來。”
懷裡的人非但不停,那雙小手還愈發放肆起來,越來越往下。
若是此時,他還不知道她是中了迷情藥,那他就是傻子了。
對一箇中了藥,神志不清的人,能發什麼脾氣,總不能將她丟了吧。
無奈,他只能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肢,空出一隻手來,將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給扯出來。
扯出了一隻,另一隻又伸了進去,推開她的腦袋,她又膩了過來。
如此忙碌了一路,在他的呼吸已經變得微喘之時,終於尋到了一汪寒潭。
一路被撩得心頭火起的人,真就依著她的話,毫不留情地將她扔進了水裡。
落水的那一刻,泉水灌進了南宮晚棠的七竅,奪走了她的呼吸,迷迷糊糊的腦子,將醒未醒,只懂得無助地撲騰著雙手,卻又不知該如何爬上去。
岸上的人看了只得一聲嘆息,為了不讓她淹死自己,他只好也跳了下去,讓她攀著自己。
陌生又熟悉的懷抱,一擁住,南宮晚棠就覺得喉頭髮緊,湊了過去,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讓他離自己更近一些。
鼻息之間都是那個人好聞的氣息,她貪婪地吸了吸,不自覺地越發靠近,雙唇觸碰到了冰涼的面板,她不由自主一口咬了下去。
腥甜的血液順著她的齒尖流入嘴裡,滑入喉嚨,一路蜿蜒到腹中,竟覺得美味無比。
被咬的人悶哼了一聲,雙拳緊握,並非疼痛難忍,只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渾身難受。
抬手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