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騫怎麼突然把矛頭對向了他?!
齊書文還想張口狡辯,卻聽那鄭騫又道:“昨夜有人買通牢房衙役對張蕭私自用刑,那人是不是你!”
“你是要自己承認,還是我把人帶上來好好的問上一番!”
齊書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此時此刻也意識到剛才進來的那個男人肯定來頭不小。
心知大勢已去,齊書文緊張的後退了兩步,一旁的閆秋月可沒什麼見識,當下就站出來幫齊書文說話:“大人!可不能這麼說!這個張蕭打人我是看見了的!分明就是他胡作非為,無理取鬧!”
鄭騫怒焰相對,喝道:“民婦閆秋月!我且問你!李如煙的契書是不是還有兩月才到期限!在這之前,你沒有權利左右她的去處!是也不是!”
這件事原本被閆秋月糊弄了過去,本以為不會再提起,誰知鄭騫這時候突然發文問,閆秋月登時有些心虛。
閆秋月訕訕的笑了兩下,拐彎抹角的想要轉移話題:“時間太長,我也忘了呢,大人,您看這個張蕭吧,的確是個身份可疑的人,而且一個大男人,留在我這胡月樓……”
戚承戎打斷了閆秋月的話,道:“身份可疑?他一個教書先生,能有可疑之處,他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若非張蕭一再阻攔齊書文的胡作非為,李如煙又怎會平安至今,黑白不分我看是你。”
閆秋月被戚承戎說的毫無還口之力,嘴巴半張著滿臉震驚。
偏偏這個時候春梨奮起反抗,開始告狀:“你昨晚還收了我家小姐辛辛苦苦的攢的錢,契書上且的七三分的錢,昨日從你嘴裡說出,卻成了我家小姐私自藏錢!你還把我家小姐關了起來,到現在也沒放出來呢!”
站在門口看熱鬧的眾人瞬間倒了風向,開始指著齊書文和閆秋月竊竊私語。
鄭騫乾咳一聲,為難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再說話的戚承戎,低著頭小聲的詢問道:“王爺,齊家在外也算是個官兒,您看……”
戚承戎道:“張蕭我要帶走,其他的你隨意。”
他的話就跟赦令一樣,讓渾身緊繃的鄭騫鬆了一口。
鄭騫還算冷靜的對下面的人說道:“張蕭作為實則是見義勇為之舉,當以無罪釋放,至於齊書文,你有錯在先,不過念在你是初犯,本官暫時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我命你回去後親自跟李姑娘道歉賠不是。”
閆秋月滿臉呆滯,為什麼事情的發展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鄭騫開始發落她的過錯了,“民婦閆秋月逼良為娼,違反契書行則實在不該,胡月樓是不是囂張慣了,真的以為本官不管嗎?”
“稍後本官親自帶人去查一查你這胡月樓,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趕出多少蠢事來!”
閆秋月這下才慌了神,哎呀一聲跪在地上就要求情,奈何鄭騫現在根本就不聽她的一句話,隨即就下了堂。
戚承戎見鬧事已平息,這就要轉身離開。
蕭予琅啞著聲音喚住他,道了聲謝。
戚承戎居高臨下的瞥了一眼蕭予琅,惜字如金的嗯了一聲,就徑直離開了衙門。
春梨連忙將蕭予琅扶起,喜極而泣的哭道:“我就知道戚……”
蕭予琅阻止春梨繼續說下去,兀自搖搖頭示意:“小心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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