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你們姚總說了沒，總得解釋清楚吧，不然這不是次次都背鍋嗎？”
“說了啊，就是姚總主動找我說的這個事，我當場就解釋了整個的過程，姚總倒是也沒說什麼，其實他心裡應該有數的，但就是，哎，反正我也說不上來，總有種有點被他們擠兌，甚至排擠的感覺，我也沒招惹他們啊。”
張嵐哼了一聲，“說穿了，我看啊，你這能力強，本身就是招惹到他們了。對了，你說前陣子剛來的那位博士，現在也統管了是嗎？那你們這彙報環節，怎麼聽著有點亂呢。”
孫晗嘆了口氣，“理論上吧並不亂，我還是直接彙報給姚總，鄭老師應該是彙報給我和姚總，但是吧，他也沒跟我說過什麼反正。徐博士是顧問，她就是輔助作用，不過最新有個勞動教育的專案，她跟那位張總，算是直屬管理，鄭老師得直接跟他倆彙報。”
“這還不亂啊？其實你們那，真的需要這麼多人嗎？最一開始，不也這麼走下來了嗎？”
“嵐嵐姐，你這句問的好，我也愈發納悶呢，越來人越多，公司裡還真的是烏煙瘴氣、吵吵嚷嚷的，逼的我們財務那兩位，隔三差五就去預約小型會議室裡辦公了都，你是沒看到我們日常那氛圍，我可能真的見識少，我是真沒見過這樣的。”
孫晗緊接著又補充說道：“哦對了對了，我們現在連打卡都差別對待了，一部分是老老實實依然在開啟，一部分是每週必遲到23回的那種，甚至就不打卡了，新來的徐博士更誇張，幾乎天天都遲到，現在我們人事那邊也好難啊，天天公佈的那個打卡記錄，有些人一堆空白，姚總看到了也沒什麼反應，你說能不讓其他人說閒話嗎。”
“哎，好在你團隊裡的那幾位，都老老實實的是吧？不過就算有點閒話，也正常，我要是在你們公司裡，我估計也得發牢騷了都。”張嵐憤懣的回覆著。
“是啊，我團隊裡的人，至少表面都過的去，工作上也都還可以。他們也不揹著我倒是，反正偶爾肯定是有點閒言閒語的，但是我能怎麼辦，他們說的也沒錯，大家都看在眼裡呢。哎，反正該認真時還得認真，該哄著時也得哄著唄，”
“我這馬上還面臨著招聘工作呢，希望啊，可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孫晗看向了張嵐，“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最近？你是不是也得準備寒假專案了啊？”
“之前我不是做了個課程體系框架的示例嗎？交了之後，我又去問了，果然是沒有下文了。其實我們那，說到底也是一直有這個問題，好多事吧，只要不是特別緊急的那種，就總拖著，拖到最後要麼是沒下文了，要麼就過一段又想起來，又讓重新弄一遍。”
“哎，嵐嵐姐，你說這是不是大集團的通病啊，流程上不簡潔，還總出各種的叉頭。”
“但咱倆待的，這可都是子公司，按理說，不是都該流行什麼扁平化管理嗎。”
“子公司，不也是學集團那一套嗎，通病傳下來了唄，哎，對了，你前陣子不是也開始公開簡歷了嗎，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
張嵐搖了搖頭，“倒是有跟幾個獵頭聯絡上了，包括你推給我的，也都溝透過了，機會方面嘛，暫時也沒什麼太合適的，就先走著看唄，那些獵頭基本也是說年底年初的，會有一些新機會出來，慢慢找著吧，我也不是很著急其實。”
孫晗接上了話，“我也差不多，其實我這個屬於素質教育，雖然沒有你們學科培訓那麼火爆，但斷斷續續也還是有些新機會的，我其實本來也不著急，但最近我們這氛圍，真的很無語，看看吧，如果有合適的，我也就先面試走著唄，現在出來的機會，好多也是春節後入職呢，基本沒有急聘的。”
“是啊，我也是一樣，先看看吧，說實話我這回國後還沒真正面對過應聘市場呢，這回先試試看，也不錯。最近我們那也不算太忙，籌備寒假教培課，也就是老段子，都弄熟了，正好也有點時間想想工作的事哈。”
“哎，對了，我聽我們姚總說，可能會加一個寒假營會專案，其中有些課程的實施要跟你們合作來著，你聽說了嗎？”
張嵐有些疑惑的樣子，“沒有啊，暫時沒聽說呢，你是說要用我們的教培老師去現場授課是嗎？”
“我也不太清楚其實，姚總就提了那麼一嘴，可能是借用授課老師吧，不過所謂的現場，估計是用某一個校區直接做營地了就，現在都1月了，臨時找哪個營地去簽約，也來不及啊。”
“哎呀，那我就只當先這麼一聽了哈，我就不主動去問我們趙總了。”張嵐又補上了一句，“可別跟上回專案似的，說了要合作，臨時又變了。等真的有確定訊息了，再看吧。不過我們這邊授課老師都是現成的，排好時間應該沒太大問題。”
孫晗也“嗯嗯”了一聲，“好好好，我也是被我們那個朝令夕改的架勢給弄怕了，先等等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