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百無聊賴的瞧著花晴繡花,
原來是趁著花晴垂首沒注意之時,與羅蘭互視了一眼。
月舒原先也坐到花晴的一旁瞧著她繡花,卻被羅蘭拉了起來。
羅蘭滿面淺笑的與她閒話了起來:
“月舒,你可曾學過女紅?”
聽她這樣問,月舒十分遲疑地點了點頭,
面上有些微紅,聲音小小的答覆:
“也曾學過一些,不過略通而已,手裡的功力粗糙的很,並沒有花晴阿姊繡的好。”
“瞧你此話說的,花晴手裡的功力可是比咱們府裡許多人都要好,
還被老太君親口誇過的呢。
”
被羅蘭這樣誇,花晴似乎有些不佳意思了,抿著唇淺淺的笑了一笑。
羅蘭眼珠子一轉,將話題引到了花晴的身上:
“沒錯,我身旁一直坐著花晴如此一個能手,卻非要沒怎麼認真地學過女紅。
怪不得我娘老說我,總說若是我不佳好學女紅,
日後可要怎麼隨著小姐一起兒呢?
那豈不是要在姑爺家的下人眼前丟人麼”
她說的不經意,然而聽的人卻十分入心。
羅蘭的娘正是大太太身旁的王媽媽,
羅蘭的年齡不大,日後隨著小姐一起兒出嫁是板上釘釘的事。
尤其是現今羅蘭還同小姐關聯如此好,
又是院裡的大婢女,只要她在小姐眼前說上兩句,大概就能做到些什麼。
哪怕做未到,也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一些口風。
在場的兩人都十分想讓羅蘭繼續說下去,
可偏偏她就不啟齒了。
屋子裡也並沒有旁的人,
那些新來的婢女都被陳婆子帶去訓話了,所以花晴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阿姊的長處並不在此,在小姐身旁,阿姊可是缺不得的一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