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身旁的婢女,能利用的利用,能拉攏的拉攏,
那些都非是出自由衷的做法,而是經過了算計和考量之後所做的事。
可是那不是韓傾歌,最少不是真正的韓傾歌。
她不會是上一世那般無知至極的,
可也不應走向另一個極端,變成不擇本領只求利益的人。
當算計這件事已經變成了習慣,
即使那開始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抉擇,到最後也只會迷失自個。
所以在想通了這一點之後,於韓書涯的好意,
韓傾歌是抱著善意和些許困惑的立場來面臨的。
不過在過了一天之後,擺在韓傾歌眼前最為嚴重的問題,
不是什麼活下去也不是什麼韓書涯,而是柳秀娘。
在同羅蘭商討了之後,韓傾歌考慮找那些新來的婢女們談談心。
這裡面必然有老太君的人,
然而老太君必然不會是壞心,
所以韓傾歌現今也沒考慮一直瞞著老太君。
更不需說,時候久了之後,老太君當然也會有所察覺。
反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擺出來讓老太君瞭解,
老太君是一直站在自個身後的,如果一直遮遮掩掩,反倒傷她的心。
於自個的奶奶,韓傾歌早已經釋懷了許多。
不論怎麼說,血脈相傳,老太君畢竟是她的奶奶。
更不需說沒有害她的主意,
沒做過害她的事,自有苦衷,那是逼不得已。
雖說一直對老太君上一世的漠視耿耿於懷,
然而到現今原來是不會再仇恨了。
畢竟老太君這一世對自個一直還是掏心掏肺的,
如果繼續仇視,難免也太沒心沒肺了一些。
這時正是晚飯剛過,韓傾歌坐到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