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韓筱墨,面上一片感動的神色,啟齒答道:“三姐待我如此好,我心裡瞭解。
”
其實她也並不願讓她們發覺,除去苗疆巫醫,別的郎中都發覺不了端倪,所以便順水推舟了。
“如果如三姐說的的,那倒也很好。
就不需請郎中過來了,讓秋海姐將她的師父請過來不就行了嗎?練武之人自有眼光,讓她瞅瞅就能知道我到底可不可以練武了。”
大家商討了一下,也覺得這個手段可行,便叫人去請了林秋海的師父過來。
林大太太趁著師父還未到,提前向她們說明了:“秋海的這個師父是專門請過來的,本領大的很。
但凡有真材實料的,也往往有些怪異的脾性,你們見了還請休要見怪才是。”
大家紛紛擺手表示不會,心中卻忍不住對此位女師父愈加的期待了起來。
於此位師父的傳聞,大家都有聽過。
她本是道姑,後來與門中師姐吵翻,性情執拗又不願低頭,這便自個出了師門。
一個女人出去雲遊四方,實在是辛苦反常的。
她自個堅持了下來,還將學會的功力融會貫通、自成一派,算得上是武學上的奇才了。
而這一名脾性怪異的名頭原來是比她武功上的名頭要響亮的多,正如韓府裡的那名苗疆巫醫歐陽君一般,這一名也算得上是林府的招牌之一了。
韓傾歌是有心在她下屬學藝的,不過以這一名的脾性,不定肯收她。
只是…她料到了當時在那苗疆巫醫手裡的時間,心中一片坦然。
比起苗疆巫醫那漠視人命的殘酷脾性,此位道姑也只是是個性有些怪異罷了。
至多是難講話,還不至於會隨意危害旁人的生命。
而那一名苗疆巫醫老爺,則是興致來時便會拿身旁人試藥的,也不會管對方被試藥了之後是死是活。
等了未到一下子,那道姑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