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韓筱墨早已從自家姨太那兒知道了。
雖說此毒隱蔽,尋常郎中不定能看得出來,可是林府可是有一名皇長女的,大概有一倆太醫是可能的。
即是沒有太醫,林府這樣人家的郎中一定也不會是庸手。
倘若屆時被他看出了什麼,那還得了
韓筱墨站在偏旁的地點,剛才變色只是一瞬,除去韓錦倒也沒人發覺她的異樣。
她這時已經收斂住了心神,神色已與剛才一樣了:“如果五妹如此想學,咱們阻攔也沒關係意思。
你身子虛,郎中來了大概也只是是那麼幾句老話,反倒不如同秋海姐那名師父說的的,練武之時多注意一些便好了。
休要練得太累太久,鍛鍊鍛鍊身子是好的。”
相比起被發覺韓傾歌身子的端倪,反倒不如讓她與林秋海一起兒練武,最少後者至多算得上是麻煩,而前者則是有生命之憂的。
下毒手殘害家裡嫡出小姐,這可是重罪倘若被發覺,那可就不是被逐出族裡如此簡單了。
她心中愈加的著急,忍不住有些驚慌了起來。
她自個心中瞭解的很,深吸了口氣,慢慢地吐出,面上的神態又恢復到了那原先擔心的神色。
她誠摯的望向韓傾歌,如一名情感深厚的長姐:“我是擔心你的身子,你若如此想去,我可不攔你了,省的你到那時還要埋怨我呢”
大太太點了點頭:“你三姐說得對,她是為你好。
至於請郎中過來…”
她有些拿捏不定,忍不住望向了老太君。
老太君慢慢地搖了搖頭,她便又接著答道:“請郎中來是可以的,不過這練武之事,還得很好商討才是。”
韓傾歌心中瞭解,那郎中來了實為是看不出什麼的,她如此說,也只是是想提示一下她們罷了。
什麼時候她能請的動苗疆巫醫歐陽君出招,那她身上的毒才有解開的考慮。
這件事她藏在了心裡,放入了日後要做的事裡。
不過至今她都沒有想出一個可以打動那怪人的手段,所以才沒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