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讓她們倆很好鬥一斗呢?也好讓自個摸摸邵姨太和三殿下的底。
這個時候的花晴主要針對的是自個,邵姨太大概也不會太安心,或怕是不會將月舒是盟友的動靜告知花晴的。
如果自個在這兒提前一步在兩人中間弄出裂痕,日後哪怕被主子指使著握手言歡了,是不會配合默契的。
只要心中有了敵意,那末自個便能從中尋到時機。
如果能在日後三殿下和邵姨太聯手之時破壞他們的計劃,那可算得上是一件大喜的事了。
原先他們兩人其中的聯手即是由利益決定的,如果能破壞了,最少在自個對付邵姨太之時,不必去對付三殿下那個可怕的對手,也算得上是一個很好的動靜。
她的心中清楚的瞭解,於自個而言,邵姨太才是最重要的對手和敵人。
至於三殿下,只是是一條自個早已知道的帶毒的寒枝罷了,不過在沒有的抉擇之時,迫不得已的接住了。
對上位者而言,於己無用的物品順手拋棄,並不能算得上是什麼罪過。
雖說自個的心中十分不舒服,對三殿下也抱有敵意,可是在邵姨太與三殿下其中,她分得清楚輕重。
唔…消耗她們的實力,順帶還能保全自個,這是個很好的主意
韓傾歌下定了決心,便笑眯眯的坐到椅子上看陳婆子怎麼訓話了。
陳婆子一啟齒,韓傾歌就忍不住昏昏欲睡了。
她一板一眼的一條條的將該注意的事全部列了出來,又接著一條條的說到該做的事。
月舒倒是聽的認真,花晴是一臉受教的樣子,唯有羅蘭一臉痛楚,好似一摞螞蟻在她身上爬過似的。
盯著她扭曲的臉,再看一眼陳婆子面無神態的臉,韓傾歌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
對自個這個小主子,陳婆子是半分手段也沒有的,只好鬱悶的停下來盯著她,倒是羅蘭被陳婆子重重瞪了一眼。
韓傾歌乾咳了兩聲,一臉的抱歉。
她躥下椅子,一邊拉著羅蘭進了裡屋,一邊喊話:“嬤嬤,您慢慢訓,我跟羅蘭倆說講話。”
能脫離陳婆子的唸叨,羅蘭是十分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