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脾性爽直,潑辣的很,一紙嘴皮子上下翻飛能被人噎死。
看上去是個沒心眼的妮子,可是骨子裡又有些自傲,對真正有本領的服氣,對那些靠著諂媚上位的人十分不屑。
如果主子親密那些人,連帶著她會連那個主子都瞧不起。
這樣的妮子是一手雙刃劍,那張嘴就如同一條刺一樣,指不定什麼時候扎出個簍子來你整理都整理不了。
可是這樣的妮子放對了所在卻也十分好用,如果能摸透她的主意,給她渴望的,那她也會十分忠誠。
陳婆子抱著韓傾歌進了屋子,便瞅見月舒十分侷促的站在屋子裡面,似乎從來就不知做什麼。
而羅蘭坐到一邊的錦杌上磕著瓜子,和花晴兩人說說笑笑的,半分沒有搭理月舒的意思。
這樣小團體對新人的排擠常見的不能再常見了,韓傾歌忍不住在心中微微一笑。
之後她便把眼光移到了花晴的身上,這個婢女這時面上仍然帶著羞澀的淺笑,如同往常一般,靦腆而內向。
瞅見兩人進來了,羅蘭和花晴都站了起來行禮。
韓傾歌的心中緊了緊,忍不住對花晴有些佩服了。
自家事自個清楚的很,要不是她重活了兩輩子,她指不定得有多傻呢哪兒會有那麼深的主意?
說到邵姨太生的那對姊妹,有那麼個孃親天天耳濡目染的,主意深沉倒也正常。
可是花晴只是是個家生子,即是家生子中派系林立會有爭鬥,也爭鬥未到她一個小姑娘頭頂去。
她身旁是如此一個環境,以如此樣的一個年齡還能做的如此好,真無愧…真無愧是邵姨太看上的人啊
思及此她也想通了一些,指不定邵姨太教給她多少,大概是從小培養起來的一顆棋子呢。
月舒也朝她們施了一禮,學瞭如此久,該會的基本上都會了,不過初來乍到又被晾了那麼久,有些手忙腳亂罷了。
過不了一下子,她便恢復了正常。
韓傾歌心想,花晴是如此一個主意深沉的,月舒雖現今有些劣勢,可是她原來是清楚瞭解的知道月舒是有多聰穎的。
只要給了她一丁點兒的優勢,她便能將其擴大到為己所用的局面。
既然如此的話…韓傾歌忍不住拍了拍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