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的好意,王爺心領了,這幾日王爺吩咐了誰都不許打擾,側妃還是回去吧。”
李璟芸尬笑,瞥了眼緊閉的寢室大門,咬了咬牙,微笑轉身便露出了陰狠的嘴臉,憑什麼她一人霸佔著赫連武,她這個名義上的側妃赫連武都未曾看一眼。
幾番纏綿,秦渡臉上泛著紅暈,被褥中兩人緊緊相擁,秦渡側耳傾聽他的心跳從快再到恢復正常,這好似夢一場,原來這就是爹爹想要她過得日子,縈繞在赫連武給予她重重愛護之中。
李璟芸回到響晚閣,想起赫連武與秦渡兩人居然纏綿了幾天幾夜她便再也忍不下去,一手掃過案上的文房四寶,散落一地,眼淚也往下掉。
“為什麼,為什麼?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李璟芸痛心疾首,掩面哭泣,“我到底哪裡不如她了。”
“側妃,別傷心了,咱們還是有機會的。”如茵安慰道,細心攙扶李璟芸坐下,她憤憤不平,又止不住啜泣,她引以為傲的美貌在這一刻居然沒有任何用處,赫連武全然視而不見。
“秦渡,我不會讓她那麼好過,她憑什麼跟我爭?她又憑什麼可以在我之上,我李璟芸好歹也是尚書之女,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若不是她,我才是恆王妃,等著瞧吧,我不會她得意太久”李璟芸一手垂在桌面,目露兇狠,逐漸攥起了拳頭,她等不及了,秦渡在此一天她就嫉妒一天。
之後兩個月,赫連武去了軍營巡視,秦渡閒來無事,便帶著婢女花嵐出了門。她前腳踏出王府,後腳便有個小廝跟了上去。如茵匆匆忙忙趕回去向晚閣回報。
“盯緊點兒,不管她做了什麼都要一一向我回報。”
“是,已經吩咐過了,派去的人是我老鄉,做事情非常穩妥,請側妃放心。”
秦渡出門無非就是逛上京城繁華的地方,去那些新開的客棧湊個熱鬧,今日她剛進入了常月樓便聽見了周圍食客的閒聊:“這恆王還真有本事,沒幾下就把那些扶桑賊人給打跑了。”
“那是,為什麼扶桑人只能在邊境小打小鬧不敢大肆進攻,不都是因為我大晉有恆王坐鎮。”
“……”
秦渡與花嵐相視一笑,在常月樓吃飽喝足,秦渡便又離開了,繼續在上京城遊走。
響晚閣內,小廝把秦渡的行蹤一一告訴李璟芸,她不可置通道:“就這樣?”
“對,小的句句屬實。”
“府裡有沈娘在管事,愛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哼,她日子倒是過得舒服。”李璟芸眸光一沉,秦渡不死,她便不能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