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乾笑一聲自嘲道:“怎麼可能,王爺已經死了。”
男人轉身,看見秦渡已經醒來便給她灌了幾口水,“你的身體居然可以百毒不侵。”
“沒有那麼誇張,有些毒還是可以毒死我的。”秦渡繼而躺下,臉色白如雪,一手放在傷口處心想如果不是她痛暈過去了一定親手給自己縫上幾針。
男人拖了張椅子過來在床榻前坐下,安靜的盯著秦渡。秦渡斜暱過去,虛弱問道:“你怎麼會在白雀庵出現?”
“為了救你。”
“你又怎麼知道我在白雀庵?”
“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秦渡覺得毛骨悚然,這傢伙該不會是在監視著自己。秦渡悠悠看著他,男人忽然開口問:“你剛才喊我什麼?王爺?你把我當作你丈夫了。”
秦渡不語,閉目養神卻依舊聽見男人的聲音:“很快你的丈夫便是我了。”一聽,秦渡不願意了,激動得要爬起來,動作太大傷口產生了些許撕裂,立馬五官皺在了一起,“我沒有答應嫁給你,雖然你救了我。”
“我救你一命,你以身相許不正好。”
“我...”傷口溢位血,染紅了紗布,秦渡沒好氣躺下,雙唇發白,氣吁吁又虛弱得不想再說話。
“小心點,傷口出血了。”盟主靠近俯下身體檢視秦渡傷口,“好不容易把你救下來,一不小心又死掉了怎麼辦?”
秦渡閉目不語,難得理會。
五天過後,秦渡坐在床榻上沉思,不行,她不能在這裡待下去,心裡想著兒子,不知道那小傢伙有沒有聽話,趁著盟主不在,秦渡小心翼翼的換上一身衣裳,咬著唇綁好衣帶,踏出臥室卻忽然想起,她還不知道怎麼離開這裡。這個鬼地方建在了懸崖峭壁之上,往下走卻是死路一條。
“怎麼辦,走不出這裡。”秦渡坐在桌前想辦法。
“夫人,你怎麼起來了?”青大夫端著煎好的藥,奇怪,以往都是芙蓉端藥,怎麼今天是青大夫自己過來。“我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只要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不會有事。”
“怎麼會?這傷口沒有一頭半個月是不會癒合的。”
“我縫了幾針。”秦渡不以為意。
青大夫卻目瞪口呆:“夫人,你說什麼?縫了幾針是什麼意思。”
“罷了說你也不懂,對了青大夫,這地方建得如此險要,你們是怎麼上來的?”秦渡嘗試問道。
“有暗道啊,我們都是走暗道上來的。”
秦渡內心一喜,沒想到他還真是告訴自己了。
“那...他們都是走暗道進出?”
“那是自然。”青大夫道:“來,夫人,趁熱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