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晚姐,新爺,新爺他居然肯幫你?”許雅韻有點驚訝。
陸梓晚自知失言,因為許雅韻並不知道她和郝邢新的事。
“韻韻,你還好嗎?”陸梓晚轉移話題。
“我,我挺好了,我會再求求二爺,讓他放了銘深的。”許雅韻說。
“啊,韻韻,你千萬不要那麼做,你那麼做,耿二爺更不會放了銘深,我會想辦法的,這件事你不要操心了。”陸梓晚說。
“為什麼啊?”許雅韻不解的問。
“韻韻,相信梓晚姐,你千萬不要求耿二爺這件事。”陸梓晚再一次重申。
“那,我,我什麼也不做,我的良心過意不去。”許雅韻說。
“韻韻,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千萬不要怪責自己,我會想辦法的,你等我訊息吧。”陸梓晚說。
“啊,二爺來了。”許雅韻還沒來及掛電話,耿湛銳便推開了許雅韻的房門。
耿湛銳眯了一下眼睛問,“許笨笨,跟誰打電話?”
“是,是,是梓晚姐。”許雅韻顫抖著說。
“嗯,下樓吃飯吧。”耿湛銳平和的語氣說。
晚飯後,許雅韻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耿湛銳卻說,“以後晚上你到我的房間睡。”
許雅韻還沒消化耿湛銳的說話,耿湛銳便補充說,“你的床太小,我睡得不舒服。”
許雅韻心中苦澀,這是要讓耿湛銳更方便睡她吧。
“是,二爺。”許雅韻乖乖的回應,她沒得選擇,不是嗎?
“十時準時睡覺。”耿湛銳說。
“知道了,二爺,我,我先回去我的房間做題了。”許雅韻說。
“去吧。”耿湛銳摸了摸她的頭說。
許雅韻昨天真的是以為自己的人生徹底的毀了,所以她今天不敢去上課,去了耿湛銳的辦公室,因為耿湛銳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在別墅。
她在耿湛銳的休息室裡,剛好檢視完微書,發現所有不好的評論都刪除了的時候,陸銘深便被帶到耿湛銳的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