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如果湛銳不在意她,他根本不用處理微書上的言論,那些言論,對他一點影響也不會有。”郝邢新說。
“雖然我也認為,讓所有人都以為韻韻是耿二爺的女朋友,是為韻韻洗白最好的方法,但我以為二爺那樣做,只不過是為了他自己的名聲,不是為了韻韻。”陸梓晚說。
“晉城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湛銳的床?沒有人會說是湛銳強逼許雅韻的,他們只會覺得是許雅韻自甘墮落。”郝邢新說。
“所以,也沒有人會相信是你強逼了我!”陸梓晚突然有點冷的說。
“小貓兒,是你自己自願做我的寵物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理所當然的事,魚與紅掌不能兼得,你做得這個選擇,你便要承受這個選擇所帶來的後果。”郝邢新說。
陸梓晚洩了氣,是啊,是她自己答應要做郝邢新的寵物的。
從她答應做他的寵物開始,她便不應妄想有什麼尊嚴。
“我還是要回家一趟。”陸梓晚面無表情說。
“好,我送你回去,晚上8時以前回別墅,你乖乖的,以後不想著逃,我便讓你每個週末回家。”郝邢新說。
陸梓晚沒有說話,她絕對不覺得自己要對郝邢新的施捨感恩戴德。
郝邢新把陸梓晚送到他們家的公寓門口,便離開了。
陸梓晚一進門口,白宛戈便急切的問,“晚晚,能找到銘深嗎?”
“找到了,媽,不用擔心,銘深他現在心情特別不好,去了朋友家暫住散心,我已經把他勸好,他不會再做傻事的。”陸梓晚說。
“好,好,那媽就放心了,晚晚,你很久沒有回來了,媽媽給你煲湯。”白宛戈說著,便想去廚房忙活。
“媽,不用了,我待會還要回宿舍的,週末的時候我再回來,到時候,你再煲湯給我喝吧。”陸梓晚說。
“你這個週末能回來嗎?”白宛戈問。
嗯,這個週末我會回來。”陸梓晚肯定的說。
“好,好,媽媽到時候給你煮好吃的。”白宛戈愛憐的看著陸梓晚說。
陸梓晚逗留了一會兒,跟父母道別後,便離開了公寓。
她坐在公車上的時候,接到了許雅韻的電話。
“梓晚姐,銘深他......”許雅韻不能從耿湛銳口中得到任何訊息,所以她打電話給陸梓晚,看看陸銘深回家了嗎。
“耿二爺不肯放人,郝邢新查了很久,也查不到耿二爺把銘深關在哪裡。”陸梓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