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溫柔安慰她的人,真的是強逼她做噁心的事的耿湛銳嗎?
然後,她發現,自己又在醫院裡了,她不禁問,“我怎麼又來醫院了?”
“你身體有點虛弱,暈倒了,沒什麼大礙,你醒了,我們可以回家了。”耿湛銳溫和的說。
“哦。”許雅韻應了聲,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虛弱,她只不過沒鍛鍊一段時間而已。
不成,今天開始,她要從新開始鍛鍊,就算不能達成自己的夢想,她也不想動不動便進醫院。
耿湛銳和許雅韻回到別墅後,耿湛銳把許雅韻要吃的藥磨進了果汁。
“許笨笨,把果汁喝掉。”耿湛銳嚴肅的說。
許雅韻見耿湛銳嚴肅著臉,不敢說什麼,接過果汁,乖乖的喝掉。
“你休息會兒,我去做飯。”耿湛銳說完,便去了廚房。
耿湛銳做了幾個補血的菜,和一個湯,便叫許雅韻下摟吃飯。
“許笨笨,不許挑吃,把這些菜都吃完。”耿湛銳命令。
許雅韻扁了扁嘴,但她不敢不聽話,否則,她不知道耿湛銳又會怎麼折磨她。
耿湛銳和許雅韻快要吃完飯的時候,耿湛銳接到郝邢新的電話。
“邢新,事情處理得怎麼樣?”耿湛銳關心的問。
“沒什麼事了,幸好我行動得快,華國和C國繼續正常交流,港口繼續開放,兩國繼續正常貿易。”郝邢新說。
“那就好,否則兩國交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耿湛銳說。
“嗯,小貓兒呢?”郝邢新問。
“被我關在客房。”耿湛銳冷冷的說。
“她吃飯了嗎?”郝邢新問。
“她做了那麼離譜的事,餓她一餐兩餐,她死不了。”耿湛銳說。
“啊,我馬上來回來接她。”郝邢新說,他不好意思幫陸梓晚求情,因為陸梓晚這一次真的有點過份,居然在別人的地盤亂來,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二爺,你,你關了誰?”許雅韻有點不安的問。
“沒誰,不要多事。”耿湛銳嚴肅的說。
許雅韻最怕的就是耿湛銳嚴肅著臉,所以她不敢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