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湛銳沒有理會陸梓晚,閉目養神。
下飛機後,耿湛銳把陸梓晚帶回了自己的別墅,便把陸梓晚反鎖在客房,更開啟了保安系統,讓陸梓晚想逃也不能逃。
耿湛銳見司機還在,知道許雅韻沒有離開,不知道為何,鬆了一口氣。
他走上了許雅韻的房間,推開了門,只見許雅韻緊閉著眼睛,臉色比紙還白。
他緊張的推了推許雅韻,“許笨笨,醒醒。”
許雅韻一點反應也沒有。
耿湛銳想起什麼,立即把許雅韻抱起,發現許雅韻血流不止,他更加確定發生什麼事了,十分自責。
他抱著許雅韻,衝出了別墅,保安系統即時響了起來,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把許雅韻抱上自己的跑車,超速駕駛的去到醫院。
耿湛銳熟門熟路的抱著許雅韻上了豪華病房,然後把鄭敖年叫了過來。
“敖年,她來月事,昨天開始沒有吃藥。”耿湛銳皺著眉頭說。
“湛銳,不用擔心,我立即幫她安排掛藥。”鄭敖年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耿站銳擔心的看著許雅韻的時候,接到了保安公司的電話,耿湛銳跟他們說,他忘了解鎖保安系統,沒有什麼事,讓他們把警報關閉。
不一會,黃醫生來了,幫許雅韻親自掛藥。
“我不是說了,她月事期間,要準時吃藥嗎?”黃醫生責怪的口吻問。
耿湛銳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唉,如果再遲一天,後果不堪設想啊,好好照顧她吧。”黃醫生說完,便搖頭嘆氣的離開了病房。
耿湛銳聞言,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陸梓晚破壞了比賽場的電腦系統,他也不會帶著她回別墅,也不會發現許雅韻昏迷不醒。
敢情他還要感激陸梓晚那麼臭丫頭?
耿湛銳握著許雅韻的手,苦笑了一下,當他看到許雅韻昏迷不醒,他第一念頭就是,他不能失去她,如果到現在他還要逃避自己的感情,他就真的不配做一個男人!
耿湛銳親了許雅韻的額頭,又親了親她的臉頰。
他覺得,只要看著許雅韻,他空落落的心,便會一點一滴的,被慢慢填滿。
兩個小時後,許雅韻從夢中驚醒,她條件反射的便抱著耿湛銳的胳膊,“二爺,很恐怖,你不要扔下我,不要。”
耿湛銳溫柔的撫著許雅韻的額頭,安撫她,“沒事,有我在,我不會走。”
許雅韻清醒了一點,疑惑的看著耿湛銳,嚴重懷疑自己還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