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郝邢新帶著陸梓晚去了比賽場地,耿湛銳已經到了。
“湛銳,幫我看著小貓兒,我去比賽了。”郝邢新說。
耿湛銳嗯了一聲。
各個賽車手準備就緒,比賽場地的電腦系統卻全部突然故障,情況一度十分混亂。
陸梓晚冷眼旁觀,耿湛銳突然抓著她的手腕問,“你做的?”
“是又如何?”陸梓晚不屑的說。
“你經常做事都不顧後果?”耿湛銳陰冷的問。
“虛偽!”陸梓晚翻了一下白眼說。
“你說什麼?”耿湛銳渾身冷氣。
“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為所欲為的時候,有想過後果嗎,沒有,只不過是因為你們能隻手遮天,掩飾自己的罪行!”陸梓晚鄙視的語氣說。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並不是我們做事不顧後果,你有這樣的能力,能看清局勢,你也可以為所欲為,沒有的話,請你收斂一點,你知道你這樣做,影響的是什麼嗎?”耿湛銳黑著臉問。
“就是郝邢新那個混賬不能比賽,能影響什麼?”陸梓晚好笑的問。
“如果我是邢新,我肯定不會保你。”耿湛銳嚴峻的說。
“我的人生已經毀了,我沒什麼好怕。”陸梓晚說。
“呵,如果不是邢新保你,在你破壞了我的公司的電腦系統後,你已經被打斷手腳,丟進監獄,終身監禁,你現在這樣,便覺得自己的人生毀了?”耿湛銳冷笑著問。
陸梓晚突然無言而對,郝邢新急衝衝的跑了上來。
“小貓兒,你做的?”郝邢新緊張的問。
“是她做的。”耿湛銳淡淡的說。
“湛銳,你幫我帶小貓兒回去晉城,小心點,別被人發覺,我去處理點事情。”郝邢新急急的說。
“值得嗎?”耿湛銳問。
“別問了,快點兒。”郝邢新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耿湛銳嘆了口氣,禁錮著陸梓晚,帶她回酒店收拾東西,然後去了機場,上了飛機。
“究竟影響了什麼?”陸梓晚在飛機上不禁問。
“閉嘴。”耿湛銳黑著臉說。
“嘁,故作神秘。”陸梓晚不屑的說。